要是這個孩子沒有了,想來外公也不會再喜歡陶夭夭了,而且還會怪她不懂事把孩子給弄沒了。
剛才真是後悔,就那麽一點了,如果陶夭夭摔倒了,那麽孩子會……哼!
可惜了。
不過這次不行,下次可不一定了。
她清清嗓子:“首先,我并不知道她懷孕了,再者,我的腿一直伸着的,因爲我是側坐的,并不是像你所說剛剛伸出去的,是她看到我腳,惡意踩在上面,要說惡毒,也是她惡毒啊,懷了孩子也這麽惡毒,你就不所你的孩子遭報應嗎?”
梁雨凝肯定地道:“你不要撒謊,我剛剛明明看到你把腳伸出來的。”
旁邊的程雙玉幫常四禧:“明明沒有的,我就沒有看到。”
美琪兒也附和着:“對,我也沒有看到。”
梁雨凝說:“就你們倆坐的位置,怎麽可能看的到她伸腳,明明都被桌子擋住了。”
美琪兒反駁:“那你還和她一起的,誰知道你是真看到了還是假看到了,指不定你也是在撒謊。”
……
就在他們争執的時候,一輛低調而又奢華的黑色轎車,以流暢的完美弧線在咖啡廳前面停了下來,鳳灼和黎情歌已經到了,但卻沒有看到陶夭夭和梁雨凝出來。
透過玻璃窗,他們兩人看到陶夭夭和梁雨凝,似乎和人起了争執。
咖啡廳原本應該是安靜的地方。
可是因爲她們踩腳一事起了争執,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在這時,他們又察覺到,咖啡廳進來了兩個俊美的男人。
一個男子,有着妖孽的容顔,神秘的氣質,慵懶而又尊貴,眼眸漠然,看似淡淡的,可卻如同深潭水底下雪藏千年的冰。
而另一個男子與這個妖孽的男子相反,柔軟的短發利落地削下來,微抿的薄唇散發着一股飄于塵俗之外的仙感,有一種隻可遠觀不可亵玩焉的味道。
兩人男人,都美到極緻。
大部分的客人,都注意到他們了,但是常四禧三人還沒有注意到,直到黎情歌的聲音響了起來:“夭夭,你們在幹什麽?”
三人下意識地回頭。
看到黎情歌時,隻覺得驚豔,可是看到到黎情歌身邊的鳳灼時,驚豔之餘卻是驚恐。
程雙玉和美琪兒,兩人不知所措,心道恰克怎麽會在這兒,太驚喜了,也惶恐自己剛才有沒有做什麽有失身份的事,會不會破壞了原本的身份和形象。
在在意的人面前,隻想把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
而常四禧則是驚恐。
鳳灼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出來逛街的話,不應該隻有陶夭夭和這個梁雨凝嗎?可爲什麽鳳灼也在了。
怎麽辦,她的計較要徹底失敗了。
這了就算了,鳳灼極可能會還會……不,她假裝什麽也不知道,畢竟她從來沒有見到自己的表哥。
所以她可以說她不知道鳳灼就是她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