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陶夭夭終于要面對鳳灼所有的家人,包括他外公一家,都會去婚禮。
鳳灼親戚朋友她沒見全過,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陶夭夭才會莫名地進入緊張狀态。
盡管她在心裏拼命說沒啥,要讓自己保持了冷靜。
但是不可否認她就是很緊張。
這已經是她第N次,來問鳳灼了:“那個,卡殼先生,婚禮我真的不用做什麽準備了嗎?比喻說我或者應該準備才藝,不能讓人知道你娶的老婆一無是處吧。”
鳳灼看着,伸手将她攬在懷裏,勾唇輕笑道:“爺爺不是告訴你了,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人到就行了。”
他挑挑眉,詢問了一句:“怎麽?你很緊張!”
陶夭夭沒有直接回答他,隻是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處:“我現在隻是想想啊,隻是和你講講啊,聊聊天啊,我的手心就已經這樣,到了那天,你說我要怎麽辦?”
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鳳灼不但不安慰她,反而還很不厚道地笑了。
這讓陶夭夭皺起了眉頭:“你個毒傲嬌,人家現在可緊張了,你怎麽還笑,我們可不可不去啊,其實什麽婚禮都一樣,咱們就随便辦個婚禮,不就好了嗎?”
鳳灼一臉的從容自然,輕笑地看着她,說道:“當初爺爺說他要辦婚禮,你可是同意的,你現在卻說随随便便,你着得還會是咱們倆說了算。”
陶夭夭賣萌,雙手成拳抵着腮子:“就不能和爺爺商量一下嗎?”
“你覺得可能嗎?”鳳灼反問她。
陶夭夭想了想,搖了搖頭:“不太可能。”
鳳灼輕揉了一下她的臉:“所以,時間不早了,快去洗澡休息去。”
陶夭夭不動,斟酌的開口,“那個……”
“嗯?”鳳灼挑眉,探究地看着她:“還有什麽?”
看她糾結的樣子,伸手将她抱在懷裏:“我都說了,你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看法,你是恰克夫人,你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隻需要他們過來讨好你就可以了。”
聽他這麽說,陶夭夭心裏不由的一甜,像是化開的蜜糖,絲絲縷縷傳遍心間每一個角落。
她在懷裏蹭了蹭,表情裝了裝乖,“真的啊?!”
鳳灼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涼薄的唇角上揚:“看你……你這是有多愛我,才會緊張成這樣?”
他的眼裏的,戲谑的光亮了,清雅的聲音也拖長了尾調,染上了幾分揶揄的趣意。
陶夭夭撇了撇開嘴,不出聲,而鳳灼,則心情愉悅地,親昵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說:“真不去睡,已經很晚了。”
“我還沒有洗澡。”陶夭夭嘟起嘴巴,孩子氣的開口。
她眼眸狡黠一轉,唇角勾起,媚态橫生,笑着問道:“要不,你幫我洗吧!”
鳳灼眸光幽暗地,“陶夭夭,你明天不要起床了!”
說罷,一把将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往浴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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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說:“我是風兒你是沙,纏纏綿綿哦,”
陶夭夭說:“你是哈密我是瓜,變成一體哦。”
陶夭夭說:“你是磚頭我是瓦,一起成家哦。”
陶夭夭說:“還有還有,你是IC我是卡,少了一樣沒錢花……哈哈……卡殼先生,你也說一個罷。”
鳳灼沉思片刻,說了八個字:“你是當午,我是鋤禾。”
陶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