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頭發,居然成了爆炸頭,真是一個亂字都不可形容,她嘀咕了一句:“怎麽你還那麽整潔。”
“頭發短。”鳳灼給出的理由,相當的可觀。
“是嗎?”陶夭夭趴到鳳灼身上,用手故意揉亂他的頭發,終于揉得淩亂不堪了。
陶夭夭哈哈地大笑了,光看頭發,确實是淩亂的,跟個雞窩一樣,可是帶着他俊美的臉看過去,整體效果就完全不一樣。
發絲淩亂的鳳灼,好妖孽啊,俊挺的眉目因爲淩亂的頭發,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隐若現,又邪又魅,狹長裏透着深邃的媚惑,一絲波動便能勾魂攝魄,令人的心髒化成蝕骨的柔和。
呃!!有顔值就是任性啊。
絕對不能讓其他的女人,看到這樣的鳳灼,不然肯定會腿軟的走不動。
陶夭夭趴在鳳灼身上,擡手把玩着他的發絲,笑着說:“其實我沒有生氣,早上就不生氣了。”
鳳灼挑挑眉。
他伸手勾住了她的腰,然後含住她的雙唇,靈活的舌頭,順勢滑進她的嘴裏。
那****而又柔軟的纏綿,令陶夭夭有瞬間的失神。
就在這個時間同,鳳灼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略帶威脅的說道:“下次,再敢口是心非,我就懲罰你,懲罰到你求饒爲止。”
然後手在她的小俏臀上輕輕一拍。
陶夭夭抗議地哼哼兩聲:“你剛才,不是懲罰過了嗎?”
她想拉開身體,可是剛剛才起身,她整個人又趴回到他身上。
他們的身子,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他挺拔的鼻梁,輕輕抵着她的。
呼吸相融。
他的大掌在她背上,輕輕地慢慢地往下遊移,他頭微微一偏,又含住了她的唇瓣。
一股異樣的酥麻感襲遍全身。
陶夭夭難耐地,推搡着他一下,掙紮道:“歐巴,你别……鬧……”
鳳灼在她耳邊吐氣如蘭:“不想要。”
“不……要!”她搖頭,再搖頭。
話音剛落,筆直修長的雙腿,霸道地圈住她,讓她更緊貼在自己身上,他低聲問了一句:“那你心癢不?”
癢啊?全身又酥又顫又麻又癢的。
她紅暈滿面,粉拳輕輕捶打着他的胸膛,嗔怪地說了一聲:“你這人怎麽這樣?”
“嗯。”鳳灼的薄唇泛開微微的笑意:“怎樣?就是心癢。”
“心癢,那其實是……”陶夭夭想要辯駁什麽,可是卻被鳳灼打斷了話:“其實就是,你想睡我。”
陶夭夭小臉一紅:“你……你瞎說什麽大實話。”
鳳灼大掌撈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翻身将他扣在自己身下,幽深的雙眸緊緊盯着她:“就知道你嘴硬?”
陶夭夭的身子全軟,帶着哭腔求饒道:“我錯了……你别來了……”
鳳灼好整以暇的笑望着她:“不舒服?”
陶夭夭搖了搖頭:“不是!你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