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裏不都這麽演的,把床單弄成一條一條的綁起來,可以慢慢地爬起。
對,就這麽幹。
就在這時,也就這麽巧,陶夭夭關上玻璃門回到卧室,正準備撕床單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随即劉天賜走了進來。
劉天賜穿着一身睡衣,姿态閑散地倚在門框上,深邃的眸子淡淡看着她。
陶夭夭雖然隔着他有一段距離。
但隐約聞到了一絲酒氣,她眸子裏面,猛地湧現出強烈的戒備之色,注視着他,如臨大敵,一言不發。
“陶夭夭……”劉天賜突然叫了她的名字,然後在她相當不友善的目光中勾唇笑着,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并且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陶夭夭警惕而防備。
由于害怕被劉天賜發現,玻璃門已經沒鎖了,所以一動也不敢動。
當劉天賜在床上坐下來,用一種别有深意,就像發情動物一樣的目光看着她時,這令她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她下意識地,想要站起身閃人,可是卻被劉天賜一把給捉住了手。
陶夭夭全身僵硬。
而劉天賜,卻姿态随意。
他深邃的雙眸靜靜看着她,将她掩飾的恐懼收入眼底,然後愉悅地笑了,“怕我?我好像說過我不會動你……”
陶夭夭:“……”
她緘默,心裏卻在說:那是你演戲時說的話,現在你可是真面目。
對于他的靠近,陶夭夭的心被巨大的厭惡充盈。
她對他反感到了極點。
所以鳳灼對着别的女人,也是這樣的嗎?
劉天賜又笑着說了一句:“你說鳳灼要是知道,我們倆發生過關系,就他的怪癖,他會不會接受你。”
陶夭夭瞪大眼睛,内心的恐懼和憤怒都在一刹之間迸射而出。
她的聲音極度冷漠,隐藏着壓抑的怒火:“放手。”
劉天賜不但沒有放手,反而還壓了下來,陶夭夭想往後退,結果卻被他掐住了下颚。
他在笑,眼底卻沒有笑意,隻有冰冷:“你以爲我還在演戲?”
下颚好疼,陶夭夭動不了。
劉天賜的臉離她隻有幾厘米的距離,氣息全部噴在她臉上,她聞到的時候真的覺得反胃,惡心,想吐。
一直以爲她覺得沒有啥潔癖,這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會對一個男人的碰觸,如此的惡心,排斥,反感……
她憤怒得想殺人。
但是鳳灼教過她。
真是憤怒的時候,越不能亂,越要冷靜。
所以她要冷靜,回擊的也隻能是冷靜。
陶夭夭倔強地咬緊下唇。
她眼眶紅着,沉聲說道,“劉天賜先生,真正的男人是不會抓一個女人威脅另一個男人的。”
劉天賜半眯了眼:“你在激怒我。”
陶夭夭嘴角微勾:“我隻是想表達你很卑鄙無恥!”
劉天賜不怒反愉悅勾唇,嗓音低沉含笑:“睡了你之後,再罵也不遲。”
他說出來的話,令陶夭夭惶恐不安,毛骨悚然。
這個男人,不會真的無恥到想睡她吧。
要知道他還認爲,她是一個懷孕的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