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個故事的大體走向,跟她和鳳灼有點像啊。
也是懷了孩子沒了,然後徹底拜了,大家分道揚镳,各奔東西。
陶夭夭垂眸,盯着男人手上的手機看着。
手機裏的相片,裏面是這個男人和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時尚的香奈兒套裝,微風将她暗紅色的卷發吹的略有些淩亂,她甜蜜地靠在男人身上。
陶夭夭可以肯定,她從來沒有穿這樣的裙子。
也沒有弄過這樣的頭發。
但是照片裏的女人,臉真的與她一模一樣,雖然照片好像有些久遠了,看的有些模糊,但是真的沒有什麽,很細微的差别……
不是吧?
難不成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長的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怎麽說呢?
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
陶夭夭低頭看着,不語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思纣什麽。
突然,她眼睛一亮,指了指的包包,能不能給我一下,男人笑了笑,伸手拿過給了她。
陶夭夭打開包包的後袋,在摸索了一會兒,從袋子裏面掏出一枚巧克力糖,然後遞給男人:“你不要難過了,我我請你吃糖吧!甜甜的,吃了就不難受了!”
男人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陶夭夭:“……”
陶夭夭一臉你不要相信,是真的神态,對他很是認真地道:“我爸爸不是意外嗎?我每天和他聊天,聊着聊着有時候就會很傷感,然後隻要吃了一顆,立刻就好了,真的,你吃吧!”
說着,把巧克力向前推了推,示意男人快點接。
一臉的鄭重,對于糖果的神奇,表現在深信不疑。
男人伸手接了過來,但是并沒有打開,隻是用一種高深莫測地眼光看着陶夭夭。
陶夭夭卻一臉純真的笑,問他:“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想了想,回道:“我姓劉。”
“叫……”
“天賜。”
陶夭夭點了點頭,然後笑了笑:“你是二福哦。”
劉天賜皺了皺眉,然後糾正道:“天賜,我的名字,不是二福。”
“我知道啊,你怎麽說的像個傻子一樣,我可雖然不是碩士和博士,好歹也是個學士。”陶夭夭也跟着他笑了笑,然後點點頭表示了解,一副我不是文盲的模樣。
劉天賜更不解了,問道:“那你要叫二福是故意的?”
“對啊,我是故意啊,可是你的名字不是天賜嗎?天賜說是有福氣,而且比别人多一重福氣,所以當然要叫二福了,對不對?”陶夭夭得意洋洋地,诠釋着她叫二福的原來,“二福二福,你聽到我這麽叫的時候,有沒有一種高大上的感覺。”
沒有!劉天賜嘴角扯成一條線,無語地看她。
他心裏想的是,不但沒覺得高上大,反而還覺得自己,像是隔壁小男孩養的一條狼狗。
然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的臉色攸地沉了下來。
看向陶夭夭的目光,犀利無比。
陶夭夭吓了一跳,她瞠大眼睛:“你幹嘛,突然那麽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