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狠狠地拍了下,鳳灼說:“睡覺,你想那麽兒去了,小污女。”
陶夭夭小臉漲紅,哀怨地目光看了他一眼:“……”
然後繼續靠在他懷裏。
片刻後,鳳灼輕輕地喊了她一聲,“夭夭……”
艾瑪,這麽柔情?陶夭夭因爲這溫柔的一感覺,渾身莫名打了個顫,平時他也是喊夭夭,可是感覺好像不是這樣。
隻有講正經事的時候,語氣才會是這樣的。
是有什麽事情要和她說嗎?
陶夭夭雙唇嗫嚅了下,望着他格外正經的臉,好奇的問:“怎麽了?”
動了動唇,鳳灼應該是想說什麽,可是一對視上陶夭夭疑惑的眼神,他沉默了一下,又話鋒一轉,“沒事。”
“啊?”
“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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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戚和自己徹底拜拜的那天,陶夭夭沖了一個澡,還特意打扮了一翻。
她準備了一瓶紅酒,手指勾着還有兩個杯子,去書房找鳳灼。
書房這會兒沒有人,鳳灼出去了,她早就知道了,她是特意趁這個時候來的,打算自己休息室躺着,然後給鳳灼一個驚喜。
準備了一些紅酒之外,她還準備了一些玫瑰花瓣,準備放到床上,而她躺在玫瑰花瓣上。
剛剛把紅酒擺好,還來的及鋪花瓣,就聽到書房裏傳出來聲音。
她知道是鳳灼來了,但還是忍不住透過門縫看過去。
确實是鳳灼,還有方能。
方能在向鳳灼彙報:“Sir,計劃非常成功,我們已經把您失憶的事情散揪出去,對方估計是相信了,覺得這下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現在把所有的資金都已經調過來,就想着能一次把我們打的爬不起來。”
這話,在陶夭夭心湖如同投下一個炸雷,激起無法滔天的漣漪。
她的心髒,莫名其妙地快跳了起來。
有一種的預感,也可以說是一種猜想,在她心底愈演愈烈。
她屏着呼吸,繼續聽着。
鳳灼近乎嗜血的冷笑,寒若冰霜:“想引他上勾還真是不容易,但是次,誰都不能放過。”
一向溫雅的方能,眸底也滑過一抹猩紅的肅殺之息,“可不是,劉天賜也真是夠小心翼翼的,之前研究所故意散播的資金問題,賬單也做的極好,可他就是不相信,那怕周猛都相信了,一直遊說他,可他就是不表态,一直在觀望,甚至還想用車禍來試探我們,還是先生您計高一籌,将計就計,故意迷霍他們的視頻,終于在自己制造的車禍之下,他是百分百相信您失憶的,并且覺得這難得好機會,不然也不會出手,殊不知他派出來的人,根本就是先生你安插在他身邊的人。”
鳳灼叮囑着:“盯着,一毛線也不要讓他收回去。”
“是!”方能說着,又道:“對了,sir,查理先生約的時間到了,我們應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