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時候,鳳灼卻貼在她耳邊說:“我想進去,讓我進去,嗯。”
陶夭夭趕緊搖頭。
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鳳灼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然後抓住她的手伸進去,她的手指立刻碰到一個會的堅挺,很燙,不僅燙而且尺寸還……大。
陶夭夭用另一隻手捶他,嘴裏嬌嗔着,“混蛋,鳳灼你是流氓,你是一個色胚子。”
她一張臉憋的通紅,她快要哭出來了,她的手一邊在他手心快速的……終于,他在她的手掌裏釋放了出來。
他躺到了旁邊,拿着紙巾清理。
陶夭夭看着他滿眼惬意的樣子,再想着剛才心略圖憤憤不平。
她突然騎坐到鳳灼身上。
然後近乎粗魯地解開他上衣鈕扣。
鳳灼驚愕,擡起上半身:“你幹麽?”
“給我躺好!”陶夭夭将他推回去,繼續解他鈕扣。
她學他在他胸前咬了起來。
在感覺到他某處又挺了起來時,在感覺他要說話時,她忽然吻住他的嘴。
她深深地吻他,技巧沒有他純熟,可柔軟的唇卻一下子就逼得他發瘋,他用手捧住她的臉,與她深吻得難分難舍。
可是突然,陶夭夭狠狠地咬了他一下,然後放開了她,坐在他身上挑釁地看着他。
鳳灼躺着,對視她的惡意的目光,勾勾唇:“小惡女。”
陶夭夭揚起臉蛋,眼眸煙霧迷蒙,勾唇,對他妩媚地笑了笑,一點也不覺得這樣的稱呼是對自己不敬,反而覺得是一種榮耀。
她輕解羅衫,十足性感咬唇看着他,俯身,舌尖調皮地舔過他耳緣,暧昧地低語:“那麽親愛的卡殼,你想要我這個小惡女嗎?”
鳳灼大手猛然移到她的****上,以行動代替回答——
可是陶夭夭卻突然說:“但是很可惜,小惡女現在不想要你。”
然後從床上起身了,并且走過去拉開門,送客的手勢:“卡殼先生,你應該回房了。”
某人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雙手枕在袋下:“我今晚就睡在這兒。”
“這是我的房間。”
“你是我的妻子。”
陶夭夭關上門,然後開始脫身上的衣服:“行,你就睡就睡吧,我今晚決定裸睡,隻不過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那就是我懷孕了,還沒有過三個月,可是非常危險的。”
鳳灼唇瓣淡淡抿着,表情好像沒有什麽變化。
可其實狂喜和緊張,在心底肆意蔓延,他坐起身看着她,問:“已經确診了?”
陶夭夭搖了搖頭。
這段時間太忙了,就上次用試紙測過之後她就一直沒有管,現在想想快兩個月了,确實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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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鳳灼陪着陶夭夭去了醫院。
收費高昂的私立醫院,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排隊,做檢查快拿結果也快。
陶夭夭拿着檢查單,和鳳灼一起見的醫生。
醫生看了檢查單之後問:“夫人最近壓力是不是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