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被鳳灼給扶住了。
車禍車禍,這沒有半個月,就發生了三次車禍。
第一次是張大新,明明都找到他了,雖然沒有追上他,但是隻要他出現了,想要再抓到他那是小意思。
可是他偏偏就發生了車禍。
第二次是鳳灼,好好的也發生了車禍,她私下問過方能,方能也說車禍不是意外,可能是人爲。
現在是第三次,她老爹也因爲車禍出事了。
怎麽車禍就跟吃飯一樣那麽簡單随便,她覺得這很不對勁,能解釋也隻有一個理由,人爲。
陶夭夭坐在床邊,看着輸着氧氣的老爹。
明明不到半個月,可卻清瘦了一大圈,并且蒼老了十多歲。
她又是心疼又是難過。
她恨自己沒有用,沒有早點把老爹救出來。
壓抑的情緒再也止不住,大顆大顆滾燙的眼淚,撲簌着掉了下來,她握着陶老爹的手,哭了起來:“老爹,對不起,老爹……”
看着哭的那麽傷心的陶夭夭,鳳灼深邃的眸子顫了顫。
他冷冷地抿住蒼白的薄唇,再次轉身時,眸光肅殺而又冷淡,全身散發的殺氣令人不自覺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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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本市出了一件全誠熱議的大事,那就是本市首富的女婿陶子慎,涉嫌謀殺自己的養父。
這一天,隻要上網,都能看到陶子慎被帶入警察局時的圖片。
周猛帶來了強大的律師團,并且炮哄警察局,在沒有确定證據下,爲了迎合媒體誇大事情,從而導緻陶子慎名譽受損,導緻周氏股票下降。
可就算如此,還是不許被保釋。
并且,同時還有人舉報周猛偷稅偷漏,雖然匿名檢舉的證據,并不是充分詳盡,可也是足夠周猛喝一大壺的,他自己都顧之不及了,那還有時候理會陶子慎。
陶夭夭還想找陶子慎報仇,想着要将他繩之以法,等她安排好老爹的事情時,知道陶子慎入獄了。
所有的報紙上面都大幅報道,圖文并茂還真是熱鬧非凡。
她驚了,問鳳灼:“是你辦的。”
鳳灼忍不住輕揚了嘴角:“已經下來了,效率還挺高的。”
陶夭夭目光顫抖:“你怎麽……知道的,你不是失憶了嗎?”
鳳灼反問她:“這和我失憶有什麽關系?既然是未完成的事情,不管我失不失憶,最後我都能知道。”
陶夭夭感動之下,立刻抱住了他:“謝謝你。”
這不是鳳灼失憶以後,兩人第一次如此溫情。
她眼眶都紅了,松開鳳灼的時候,用手指拭了拭濕潤的眼角:“我之前還在想,要不要讓你幫忙,抓着他狠狠打一頓。”
鳳灼勾勾唇,從沙發上坐下,身上優雅魅惑的氣場散開,問她:“在陶子慎心中,大概我就是個無腦的二始祖,既然他都這麽覺得了,我就應該做一個無腦的二始祖。”
“啊?”陶夭夭眨巴眼睛,沒太明白。
“無腦的二始姐最喜歡用錢砸人,能夠用錢擺平的事情,爲什麽要動刀子髒了自己的手,現在不是以前,就算黑手黨,他們現在也不打打殺殺了,現在玩的都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