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強調:“一點也不誇張,你要知道我哥十三歲就交了七個女朋友了,他跟我哥一年的,但是在二十三歲時,我都沒見他有過一個女朋友,平常還不讓我和我姐靠近,我哥他倒沒意見,再加上他收養了一個小男孩,都讓我們以爲他是同性戀了。”
說到這兒,瑾言想到了一個總是:“話說,恰克身強體壯,他就這麽乖乖任你撲到了?還被你綁住雙手?”
陶夭夭一臉狡黠。
可卻佯裝很很不好意思,雙手抱着小臉蛋,害羞地說,“隻恨我魅力太好了。”
“他說一看到我,身體就酥了。”
“他說我一笑,他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他說隻要我一靠近他,他就想我狠狠蹂躏他。”
“反正他說我天生麗質,氣質獨特,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所以,隻要我對他勾勾手指,他就會乖乖躺到床上,對我說,來吧狠狠虐待我吧!”
陶夭夭說到後面,還做了一個妩媚的聳肩動作。
瑾言驚得張大嘴了:“想不到恰克居然這麽悶騷,我看他一臉淡漠的樣子,實在是想不出來他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陶夭夭嘻嘻笑着,大眼眼都要眯成了一條縫了。
瑾言又問,“現問你一件事,我那親愛的妖孽哥哥,尺寸多大,技術怎麽樣?!”
啊?!!陶夭夭暈了,爲嘛她認識的女人,都喜歡問這樣的問題,難不成所有的女人小團體,私下聊男人都喜歡聊這個話題嗎?
就在此時,她看到樓梯口站了一個人。
不正是她嘴裏那個,一看到她就酥的尤物老公。
陶夭夭吓得猛地跳了起來。
一臉不知所措。
瑾言看着她,再看看恰克,一臉失望,好可惜,沒知道恰克技術怎麽樣,要是技術不好,一定要好好嘲笑他。
不過,夭夭看到恰克,這強烈的反應。
還真是不像她說的那樣,恰克一看到身體就酥了,一看到她笑他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怎麽都覺得,陶夭夭剛才那幾句話,“我”和“他”兩個字弄反了。
陶夭夭的内心,此刻是崩潰的。
鳳灼什麽時候下樓的,他聽了多少?
剛才她說的,一看到她身體就酥了,她一靠近他,他就想她狠狠蹂躏他,對他勾勾手指,他就會乖乖躺到床上,對她說,來吧狠狠虐待她吧!
這些話,他全部都聽到了嗎?
她傻笑,對着鳳灼輕輕來一句:“嗨~~你怎麽下樓了。”
鳳灼掃了她和瑾言,一人一眼,然後邁步下樓。
面容淡漠,優雅從容,目光高深莫測定在陶夭夭身上,陶夭夭被他盯的全身不自在,強烈的直覺告訴她,鳳灼剛才什麽都聽到了。
嗚嗚嗚嗚,可不可以爲剛才鳳灼失聰了,什麽也沒有聽到。
腦子裏有另一個聲音在說:“不可以!”
嗚嗚嗚嗚,他應該不會這麽不給面子,要當着她表妹的面來拆穿她吧?
他要是敢,她就跟他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