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灼愉悅的笑了一聲:“就是真變成廢物,我也願意養着。”
他埋在她頸窩處,與她微涼的皮膚緊貼着,親昵四溢:“可你怎麽會是廢物,你看你一直在爲自己的夢想奮鬥。”
陶夭夭有些驚訝:“你居然還記得我的夢想啊………”
說着,她挺不好意思笑了:“以前和你說時,也就是随口說說的,年少輕狂,張嘴就是我的夢想,但是那會真是信心滿滿,總覺得世界在我腳下,隻要努力沒有辦不成的事,現在一般不說夢想,要開口也是很慎重,同時還會想,自己會不會有點太天真,太不切實際了。”
鳳灼摸了摸她的頭:“當然不會,忘記你有五千萬的嫁妝,再從我這拉點投資,你就能擁有自己的名牌雜志。”
陶夭夭挺好不意思的:“可我不是沒什麽經驗嗎?我還需要學習的。”
鳳灼說:“如果你想創立名牌,可以去找合夥人。我不希望你再因爲工作,而鬧得身上挂了彩,那樣子我不會再允許你上班。”
陶夭夭瞥了他一眼,又笑了笑:“其實我有裝的萬分,我的腰也沒有那麽痛的。”
某人早知道了,隻是不想拆穿她而已。
他抹開她垂落在耳邊淩亂的發絲,低聲說:“如果你傷的嚴重,我覺得我還會坐在這兒跟你聊天嗎?。”
陶夭夭揉揉自己的臉:“先上一段時間再說吧,因爲發生這件事而離開,會顯得是我的錯,可明顯不是那麽回事,再說了Da雜志可是國内五大時尚雜志之一,真的可以學習到很多東西的。”
鳳灼沒有再說什麽了,隻是薄唇緊抿。
知道他是不太願意的,陶夭夭用手撞了撞了他,調侃般喊了他一句:“老頭~~”
一絲優雅而危險的光芒掠過深眸,鳳灼再次壓她倒在床上:“老頭?”
陶夭夭無辜地道:“不是我喊的,是他們這麽評價你的。”
鳳灼在她耳畔危險低喃,“那你呢,覺得我老嗎?”
陶夭夭故意說道:“你是比我大幾歲,對我而言,自然是有點老啊!”
鳳灼邪邪道:“沒關系,反正能把你做到,躺在床上起不來?”
纖腰之上,手在上面搔癢,陶夭夭紅着小臉,雙手纏緊他的脖子,小幅度地扭動身體求饒:“别别别,我還受着傷呢。”
鳳灼放過了她,捏住她的鼻子,往上一推。
陶夭夭變成了一隻,擠眉弄眼鼻孔朝天的小豬豬。
眨巴眼睛,“……”
四目相對。
察覺到鳳灼眼底的揶揄和戲谑,再回想剛自己的動作,明白了什麽,怒了:“我可是傷員啊。”
“不是你說,傷的不重。”
鳳灼緩緩彎下腰,雙手還撐在她兩側,他身上的襯衣已經解開了三料扣子,露出好看的鎖骨和隐隐約約薄薄的胸肌,喉結分明動了幾下,染上幾分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