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有想到這麽有背景。
這個女人也挺一般,憑什麽這麽好運氣。
不管是包養,還是女朋友,或者老婆,就跟過這樣的男人,也不算白活這一輩子。
但是不管什麽背景,把事情鬧成這樣了,都不可能再把陶夭夭留下來了。
周冬如臉色沉了一下,有錢人又怎麽樣,這個世界上的有錢人多了去,要鬧事也得看看在誰的地盤上。
她在自己的心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你去把董事長叫過來。”
那名心腹聽了,立刻偷偷溜走了。
祁沐還在對鳳灼,交待今天的事情,交待完了之後,她說了一句,“恰克先生,你放心,今天這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鳳灼卻隻是冷笑了一聲。
他并不想理祁沐,隻是問陶夭夭:“你傷哪兒了?”
“腰,疼死我了。”
“我現在送你去醫院。”鳳灼說,然後看向方能:“你留下來處理吧。”
他放在心裏的心,愛着護着的人,舍不得打舍不罵,居然被人欺負成這樣?
今兒這事情,可沒有那麽容易完!
方能點了點頭:“夫人都受傷了,那自然要起訴他們。”
周秋如剛開始,看到鳳灼進來,真的是被震驚了一把,這個男人看着不是一般人,氣場足夠吓死人。
但是她愣了一下,又覺得不可能。
陶夭夭明明說了,她嫁的是一個模特。
這個男人高大挺拔,英俊帥氣,确實比模特還要好看,但這也隻能說明她嫁的是個模特,穿的也不是什麽大名牌,裝什麽逼。
這祁沐是配合着一起演戲的吧。
她今天被打了,臉又腫又痛的,居然還說起訴她,這會兒半絲都忍不住了,瞬間就暴了:“起訴我?我才要告你們,告的你們傾家蕩産。”
鳳灼冷眸眯起,下一瞬,嘴角放出一絲邪肆的冷笑!
他沉靜如水地看着她,字字卻尖銳如刀:“如果這件事得不到最公平的解決,那麽不是你告我的傾家蕩産,而是我讓你家破人亡。”
那輕飄飄的尾音,還帶了一絲血腥絕然的味道,震懾得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響!
也讓陶夭夭驚訝張大眼睛。
因爲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鳳灼說這樣的話。
可見他是很生氣的。
周秋如:“……”
衆人:“……”
他們已經全部被懵了,明明那麽平靜,卻有一種膽戰心驚,肅殺可怖。
鳳灼沒有理會他們,隻是看着兩個警察:“我可以把人帶走了嗎?”
算賬的事情留在後面。
他得把她送到醫院檢查一下傷得怎麽樣。
那兩個警察愣了一下,他們覺得事情有點複雜,可原本隻是一場小糾紛,怎麽就成這樣了呢?
正不知道要怎麽處理時。
聽到鳳灼的話,又收到周冬如的眼色,清咳一聲上前,以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這位先生,你不能把人帶走,她可是涉及到傷人罪,現在必須回到局裏,把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