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似笑非笑,說道:“是啊!怎麽樣?比你漂亮吧?還比你年輕!”
陶夭夭将心裏的酸澀壓下,撇嘴,不以爲然:“是比我年輕,但她哪裏比我好看了?我可是天生麗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就她……比我差遠了!”
鳳灼嗤笑:“臉皮比城牆還要厚!”
陶夭夭氣呼呼嗔着他:“我喜歡!”
鳳灼挑眉,揶揄一笑,問:“不是說我找其他的女人,你不會生氣嗎?臉色怎麽那麽難看!”
陶夭夭立刻哈哈一笑,隻不過笑得很假:“誰臉色難看了,我現在不是在笑嗎?還有……”她擡手指了指門:“你怎麽讓人跑了呢。”
鳳灼正色說:“你信不信?隻要我打個電話,她立馬就會回來!”
陶夭夭哧鼻,挑釁一般看着他:“……”
“你不信?”鳳灼問,手機拿出來轉了轉:“要不我打個電話試試。”
“好啊!你打啊!”陶夭夭壓制住火氣,明明怒的咬牙切齒,卻是一臉笑意道:“趕緊打,放心我不會生氣,絕對不會生氣,你再叫一個來雙飛,我也不會生氣的。”
這下鳳灼的臉色陰下來了。
而陶夭夭,繼續挑釁看着他,抛下一個媚眼,拜了個拜,轉身上樓了。
可是一轉身,臉色就黑了下來,在心裏嘀咕:鳳灼你要是敢叫回來,明天要麽死要麽離婚!
可是她剛剛上樓,就被鳳灼給拽住了胳膊,鳳灼将她壓在牆上,低頭惡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唇。
狂風暴雨般兇狠的吻席卷而來,氣勢洶洶。
陶夭夭被吻的喘不過氣,這吻又霸道又兇狠,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被親死了,想掙紮,可手腳又無法動彈。
她就像砧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氣喘籲籲,異常激烈。
直到陶夭夭快要斷氣了,鳳灼這才退開唇,但是并沒有松開她。
吻得太激烈了,嘴唇都被親麻了,陶夭夭嬌喘連連,好一會兒才平複呼吸,一喘勻了氣,她突然間向前,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很重,鳳灼皺眉,嘶一聲。
他身體往前一壓,将她整個人頂在上面,一手擡起,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迹。
下身再狠狠一撞她敏感的地帶,聽到她呻吟一聲,感覺到全身酥'軟,他黑眸深沉,警告一般說:“再胡說八道,我弄死你!”
陶夭夭緘默,隻是鼓着腮子:“……”
又隔着衣物撞了她一下,看她一直不吭聲,隻嬌嗔地望着自己,還以爲她老實了,便松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的陶夭夭,便踢了他一腳:“你個禽獸!”
接着,趁機跑了。
進了卧室,還順勢把門裏面反鎖了起來。
某個男人,這天晚上,又隻能睡書房了,還好書房有小卧室。
次日清晨,王禹靖再次看到鳳灼從書房出來,感歎一聲:女人真是個麻煩,他輩子再也不會碰這樣的麻煩了,聯姻,他同意,但隻是将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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