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還要等下去?
母上大人的病情,令她沒有辦法靜下心來,更無法靜坐着在酒店裏面幹等。
家裏有點坐不下去了,她知道西蒙醫生也住在這間酒店裏,便想着要不自己去找一下他談談。
鳳灼看出了她的想法,便拉着她在旁邊坐下:“方能已經找他了很多次,他不同意你去也沒用,我已經讓方能去跟他預約見面的時間,我會親自找他談。”
恰克先生親自會談,令人受寵若驚,陶夭夭也不例外,略有感動,想到他爲了媽媽的病,已經兩天一夜沒睡了,便問:“你要不要先睡會兒?”
兩人正說着話,門鈴響了起來,陶夭夭和鳳灼對視了一眼,便跑去開門,來人正是他們所想的方能。
一看到他,陶夭夭便急急詢問:“怎麽樣了,西蒙醫生答應了嗎?”
方能搖了搖頭。
看了一臉失望的陶夭夭,他邁步走到鳳灼面前說:“我已經按照先生所吩咐的跟他說了,如果他願意抽出幾天的時間進行這個手術,我們願意贊助,給他辦一個盛大的婚禮,他開始是有所心動的,可是他的未婚妻好像挺不樂意的,他給他未婚妻打了電話之後便拒絕了,就連晚上的飯局也一并拒絕了。”
“怎麽會這樣?”陶夭夭臉色蒼白,眉頭不解而又焦慮地蹙起:“那他到底要怎麽樣才願意答應,這可是有一條人命,他不至于那麽狠心吧?”
鳳灼安慰她:“你先别焦急。”
陶夭夭看着他,長長的睫毛微顫:“我怎麽可能不焦急,那是我媽……”
随即她覺得自己情緒太過了,對鳳灼的語氣也極度不好,而且還是當着方能的面,水眸裏帶着一絲閃躲,咬唇,沒有答話。
隻是很郁悶地轉身,進了卧室。
方能摸了摸鼻子,假裝什麽也沒有看到,繼續對鳳灼說:“他的未婚妻是關鍵點,好像是因爲他們的婚禮,但又似乎沒有那麽簡單。”
鳳灼屏息凝神,片刻後,醇厚嗓音淡淡響起:“去調查一下她未婚妻,晚餐前我要他未婚妻的資料,晚上的飯局他拒絕了,晚上他在哪裏用餐,你便讓那裏清場了,我會帶夭夭過去。”
“是的!”
鳳灼把方能送走之後,也起身進了卧室,推開門便看到了,那個坐在床邊,垂着腦袋,可憐兮兮的人兒。
他從後面抱住了她,揉着她軟軟的發絲擁她入懷,低沉的嗓音開口::“生氣了。”
寬闊堅硬的胸膛抱着她,強烈的男性氣息困着她,陶夭夭微微怔了一下。
她搖了搖頭:“沒有,隻是有點煩躁,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多,我媽不是國外嗎?怎麽就回國了,還突發性心髒病,現在我還沒有告訴我爸,但我總覺得能把我媽氣成這樣的也隻有那一家人了,不過我現在沒有空管,她到底是怎麽生的病,現在我隻想我媽能醒來,我不想她就這麽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