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找你!”鳳灼望着她,像是回憶,又像是在享受,“因爲從來沒有人,也不會有你像你那樣愛我,我真的記在心裏,而且一輩子都不會忘。”
“那是以前,不是現在,愛是說走就走的,”陶夭夭定定看着她,眼淚從眼睛裏掉出來,落在她臉上。
“沒關系!”鳳灼抱住她,“以後換我來愛你!”
愛是進行時。
來愛是将來式。
陶夭夭聞言,沒有感動,隻有自嘲,笑道,“不需要了,恰克,那時候我愛你,我給你起名叫鳳灼,我把你的名字跟我配一對,因爲我心裏全是你,我沒有我自己,但是現在,我心裏隻有自己,我對我們的過往太疲憊了,我不想再和你糾纏下去。”
爲什麽對話又回到了以前,兩年前他們就這麽聊過。
鳳灼突然間有點害怕,他試圖說服她,最後又回了原點,還是兩年前的原點,所以逃避,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無論逃到哪裏,要逃避的東西總會存在于心裏。
即使真的忘記了,或者假裝忘記了,它也會始終存在于潛意識之中。
他們催眠彼此,就這樣過去了兩年。
可問題解決了嗎?沒有!還是停留在最初的問題上。
兩人之間,始終存着一道,沒有愈合的傷口
不過沒有關系,他們都不是兩年的他們了,處理問題自然也不會再跟兩年前一樣了。
鳳灼的态度,仍然堅定:“沒關系。”
陶夭夭輕歎,神情滿是無奈:“爲什麽這麽執着?無論我說什麽、做什麽,都不肯放棄嗎?”
鳳灼反問她:“你是我想要的,我爲什麽要放棄?
“但我們倆真不合适。”陶夭夭已經有點無力招架了。
她把應該說的狠話都說了,兩年過去了,就算在意,也做不到像以前那麽決絕了。
若是再繼續和他聊下去,肯定會淪陷,她掙紮着想起身,可鳳灼還是抱着她的腰,她氣道:“我媽病着,我現在沒心情繼續說下去了,要出發去找西蒙醫生了。”
鳳灼委屈地說了一句:“哪一次進去是不合适了?明明合适的不能再合适了。”
陶夭夭:“……”
他是在說污段子嗎?還是在說污段子嗎?
毒傲嬌又一本正經調戲人了!
鳳灼也站起來,摟着她離開,準備帶她去西蒙醫生。
手一直放在她的腰上,一直沒有離開過,就算是坐飛機去了香港、又到了酒店,他的手仍都牢牢地圈住她,就像是他的宣誓一樣,不管她多麽疲憊,他都是不可能放開她的。
對此,陶夭夭很是無語,可是她掙紮許久,掙脫不了,最後幹脆任由他去。
她還故意将重心都放在他身上,重死他,壓死他……
心計男——恰克。
真的是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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