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眨巴眼睛,愣了一半響才明白過來,“你腿麻啊。”
“隻是腿麻,你幹嘛說的那麽令人不解,不會是怕羞吧,腿麻不丢人。”陶夭夭走了過來,又在原位坐下,一雙小手放到他腿上,幫他按摩起來:“你真是的……捏捏就好了。”
她按的很是舒服,不一會兒他的腿就恢複了,但是他卻依舊不想動。
突然,陶夭夭說了一句:“謝謝啊。”
“嗯?”
“我媽媽的事。”
“我是你的誰,還需要你的謝謝?”
鳳灼手搭在她背上,一壓她的身體,向前傾靠在自己懷裏,“人最讨厭你對我說‘謝謝’,還有……。”
“不”這個字沒有說出來,隻是垂眸親上她的嘴。
四片唇瓣厮磨在一起,呼吸交纏,卻也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單純的蹭嘴唇。
徐文慧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她心裏焦急,他不會太放肆,很快便松開她了。
但他的手,依舊摟着她的肩,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反正我是沒有想離婚的,不行,咱們就這麽處着吧,打打鬧鬧罵罵吵吵一輩子似乎也挺不錯的。”
這個人又霸道又固執,陶夭夭無語地推開他,“誰要跟你一輩子了,虛情假意。”
鳳灼沉沉地說:“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那次是我不對,我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我不應該那樣,可當時實在太意外了,控制不到情緒,我是第一次談戀愛,你也知道的,就不能體諒一下我沒有經驗?”
陶夭夭聞言,真是哭笑不得,“這還是怪我咯,怎麽沒有等你多談兩個戀愛,然後再遇到你羅。”
“你說歪了,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鳳灼伸手抱緊她說,“我知道你委屈,也不想我回來找你,其實我在遇到你之前,也是想着,此生不見,放過彼此,和你在一起腦子亂,智商也變低了。”
陶夭夭一聽更生氣,推着他,蹙眉瞪着他:“什麽和我在一起智商都變低了,你的意思是我的愚蠢傳染了你!還有誰要你回來了,你不想來找我你别來啊,我也沒喊你來。”
鳳灼再一次見識女人無理取鬧。
明明他整段話,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他歎息:“你明知道,我這麽說隻是想告訴你,我離不開你。”
陶夭夭的手攥成拳,敲他:“離不開才怪,分開那兩年你不一樣過的有滋有味。”
“知道這個世界上最能會欺騙自己的是誰嗎?那就是自己。再遇到你之後我才明白這兩年過得沒一天有滋味……”
陶夭夭打斷他的話,嘲弄地吐槽了一句:“過着和尚一樣的生活,當然沒滋味了。”
鳳灼正視她的眼:“我不和你争,我隻想告訴你,我沒有辦法放開你,你不記得我了,我總害怕你不夠喜歡我,中間我其實不止一次的問過我自己,我這樣對你好嗎?”
陶夭夭委屈地回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