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陶夭夭瞪着他,使命地瞪着他,眼看着士氣滿滿,但突然之間又像打了敗仗一樣軟了下來,焉着肩膀說道:“你的房間也沒有打掃,你今晚還是睡我房間吧。”
“乖。”鳳灼笑逐顔開,語氣跟哄個小孩子似的。
陶夭夭額頭豎下三條橫線,别提那個郁悶了,那個憋屈了,冷聲回了一句:“但是别想我會和你履行夫妻義務?”
“我也沒有這麽想,剛下飛機真是挺累的,”鳳灼大手擡高她的下巴,讓她對視自己,他的神情也相當的一本正經,認真地看着她說:“但如果你想要的話,再累我也會滿足你的,随時都可以。”
他怎麽能以這麽嚴肅的口吻,說出這種下流的話?
陶夭夭水眸睜大瞪了他一眼,又虛弱地收回,臉皮再厚,還是忍不住紅了紅臉。
她一把拍開他的手,拔高語調:“我才沒有那麽想。”
鳳灼“哦”了一聲,又認真地來了一句:“行,我知道,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他刻意強調這四個字,表面看着像是在幫她說話,可卻有一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她真想出拳揍向這個總喜歡調戲她,可是還一副從容模樣的壞男人!
陶夭夭氣鼓鼓的:“你欺負我很好玩嗎?”
“好玩啊。”
陶夭夭笑得雲淡風輕,陶夭夭抓狂,可是她對自己受了他的威脅沒有一點辦法,而懊悔不已。
隻能狠狠罵一句:“卑鄙!”
鳳灼也知道今天他有點過份,但不這樣可是追不回老婆的。
“Baby?原來我是你的寶貝,我知道了,我先去沖涼,洗幹淨了再讓你把你的寶貝抱在懷裏睡覺,”邪邪說着,然後回了卧室。
留下整個人都不好,似乎就要暴走的陶夭夭。
陶夭夭在他身後張牙舞爪。
好久才平複心情。
她回到卧室,浴室裏面傳出嘩啦嘩啦的水聲。
陶夭夭深深陷入沙發裏,小臉還染着愠怒之氣,手裏捧着個玻璃杯一邊喝水,一邊罵道:“毒傲嬌,臭腹黑,死尤物,壞卡殼——今晚睡一張床,你要是敢亂來,看我用絕交對付你。”
浴室裏的水聲,驟然停了。
她趕緊停止了所有聲音。
靜了兩秒後,浴室裏面傳出鳳灼的聲音:“夭夭,毛巾給我拿一條。”
陶夭夭喝着水,不想動,不拿不拿就不拿,讓他沒毛巾用。
可是鳳灼第二次出聲了,她又沒出息的起身了,咚咚咚地故意加重步子跑到櫃櫥,拿出一套新的毛巾和浴室,然後隔着門遞給他。
當她重新坐回沙發時,鳳灼裹着一條浴巾走了出來,手裏拿着毛巾,正擦拭着半幹的頭發。
看陶夭夭一喝水一邊瞪着,他說了一句:“晚上少喝水,免得第二天整個人都腫起來。”
陶夭夭原本想說關你什麽事,但是一想浮腫的眼袋,立刻又将杯子放下了。
但心裏不舒服,然後宣告一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