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心情無比暢快,覺得自己撿到了一個寶,未來的生活定會多姿多彩。
那晚,他把自己想對她做了一切都做了。
他把她壓在床上,她像花兒一樣在他身下展放,她的小臉嬌豔欲滴,紅得醉人,眼神兒也迷蒙如霧,似乎能滴出了水兒……她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的銷魂蝕骨。
那是她的第一次,可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知道自己沒有技術,隻有本能的進入,她其實很疼。
他真是自責,似乎隻顧着自己而沒去在意她了。
作爲男人他其實有點擔憂,她會不會嫌棄自己技術太爛了,從而不喜歡自己呢?
她喜歡什麽姿勢?
喜歡他在床上說什麽,做什麽?
一晚上幾次比較好?
一次又是多長的時間?
會不會覺得浴室,更有情調?
****是毒藥,不管女人還是男人,一但沾上了就會戒不掉。
鳳灼不願想下去了,因爲隻是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細節,不管哪一次,都令人覺得某處腫脹難忍。
這實在是太考驗人了!
再美的星空,沒有她的陪伴也是一片灰暗,索然無味。
再豪華的家,沒有她的存在也是一片死寂,毫無情趣。
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但是他想她了,隻好再任性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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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回到家,意外地看見鳳灼坐在沙發上,她反手關上門,往沙發走去。
他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的一舉一動而移動,“回來了。”
陶夭夭沒好氣地道:“不是說了,你自己不要來了,有什麽事情讓律師來找我就好了。”
鳳灼也不生氣,優雅地交叉雙腿,雙手輕放在腿上,散發着儒雅的氣質:“最近過的好嗎?”
陶夭夭雙手攤:“沒有你,好的不能再好了。”
鳳灼對她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就句話想跟你說。”
陶夭夭沒有多想,向前兩步,正思考着他想幹什麽,她就被他修長的手臂輕易地扣壓到身上。
他蓦地捧起她的腦袋,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不得不吃痛地張嘴,然後他吻住了她的唇,長舌直驅。
陶夭夭又是掙紮又是捶打他,可是都沒有用,隻能任他強吻着。
一個綿長的熱吻結束之後,他還是不松開她,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撩得她臉頰一陣發紅,她掙不掉,又不想說話,忽然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面,趁他恍神的時候一把将他推開。
鳳灼無奈地說了一句:“分開那麽久,見到你的男人,你的态度是不是太惡劣了?”
他伸手又勾住她的肩膀,身體緊緊地貼着她:“好久不見,就沒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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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卡殼先生的心理獨白,有沒有覺得他真是好男人,嘻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