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吻她的唇,“看不出來你喜歡兒子。”
陶夭夭真是無語了,她說不好不是生女兒不好,是生孩子不好。
一路而來,再到浴室裏,陶夭夭都因爲受不了他的勇猛,而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在浴室大戰了一個回合,回到床上還是不停,鳳灼像是不知餍足的獸,折着她的腿壓在胸前,繼續禽獸行爲。
陶夭夭被他做到暈暈沉沉時在想,他這是準備把兩人分開這段時間的愛,擠在一個晚上全做了?!
她真是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了。
在浴室她就不願意,可是掙紮不了,抗議無效,不管她願不願意,他把她壓在浴鏡上,就直接從後面進去了。
眼看着他一直不停,似乎還越要越狠,陶夭夭實在沒法扛下去了,隻好求饒。
這還是從莊園回來,她第一次軟下語氣,可是鳳灼居然毫不理會,一直折騰她,直到後半夜才結束,還意猶味盡,不停用手在她身上動作着。
第二天,陶夭夭醒來時,發現自己腿腳酸軟得要命,身子骨幾乎快要散了架一樣。
她憤然地指着鳳灼:“我告訴你,這婚我是離定了。”
鳳灼卻隻是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乖,我回去找你。”
陶夭夭氣死了:“不用找我了,你直接讓你的律師,把離婚協議拿來給我簽名就可以了。”
“你想象能力可真是豐富。”
這話的意思是太明顯不過,就是你做夢。
陶夭夭冷呼呼撇開頭,不再理會他,鳳灼一路送她機場,她也是一言不發,鳳灼也不在意,應該交待啥繼續交待啥。
上了飛機,和鳳灼分開時,陶夭夭難以言語的高興,可又隐約感覺到了一絲不舍。
方瑜李詩婷這群朋友知道她回國了,每天都把她拉出來吃飯逛街聊天,明明才兩個月不見,搞的像兩年不見一樣。
但陶夭夭知道,他們是關心自己,那場婚禮她沒有出現,她們雖擔憂,但也沒有多問。
後來,她又隻透露了鳳灼追着她到了悉尼,但是其他的事都沒有說。
現在自己突然回來了,她們肯定是以爲自己和鳳灼徹底完了。
她很感動,但是卻不好把事情和她們說明了,一是太複雜了,不知道要從何說起,二是因爲她現在和鳳灼關系挺微妙的。
好不是,壞似乎搞不成,真不知道要怎麽說。
索性就不說了。
陶夭夭回家一個月了,但是沒和鳳灼打過一個電話,說過一句話,也沒有聊過一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