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陶夭夭,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摔跤的迷糊蛋
陶夭夭搖了搖頭,“如果是她推我的,以慣性的使力,我應該會往前爬,可我是打滑摔坐在地上。”
剛才還真受虐的希望自己,确實是被人推到的,可事實是白念華确實沒有碰到她。
閻諾諾咬了咬唇:“剛才,我真沒有想那麽多去了。”
鳳灼眯着眼睛,始終覺得事情可疑:“那你好好的,怎麽會摔倒。”
“剛才不是說了,就是滑了一下,但是我們先前過去時,經過那裏也沒覺得那裏滑,回來的時候莫名就滑到了,我還以爲有啥東西,可我坐在地上四周看了看,什麽也沒有,”陶夭夭奇怪說着。
她歎息一聲:“算了,反正我也沒有啥事了,不過有件事情我要問你,姐,孩子是不是王禹靖的?”
這麽直白的問出來,讓閻諾諾突然尴尬了起來。
她籲了一口氣:“夭夭,孩子确立是……王禹靖的,但絕對不是白念華說的那樣,我和王禹靖什麽也沒有,就那天在酒吧我喝多了,他也喝多了,然後我們就……”
“什麽?”
陶夭夭氣死了,掙紮着就要站起來,鳳灼伸出雙臂困住她:“不要亂動,不知道你的腳受傷了?”
陶夭夭氣憤地道:“我要去找王禹靖這個王八蛋,他酒量有多好我又不是不知道的,他丫的坑誰不好居然坑我姐。”
她兇神惡煞的模樣,簡直要抓狂。
“那也輪不到你來管,你姐是成年人了,她的事情她自己會有決定,你隻能幫忙,而不能幹涉。”鳳灼非常冷靜,抱着她讓她坐好。
陶夭夭瞪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你怎麽不告訴我。”
若知道了不告訴她,她絕對饒不了分。
鳳灼回道:“我從不過問王禹靖他的私事。”
那就是不知道的意思,至于猜不猜的到他肯定不會說。
閻諾諾在旁邊說道:“好了,夭夭,你不要替我操心了,我這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陶夭夭鼻端襲上一股尖銳的酸澀,胸腔裏悶悶得難受,替表姐不值,雖然已經猜到了孩子可能是王禹靖的。
但心底有個聲音,卻一直在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不是王禹靖不好,可問題是他愛白念華,現在還跟白念華拉扯不清,表姐夾在他們中間會很受傷的。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也去躺會兒,有什麽事咱回去再說。”
閻諾諾不再打擾他們兩人,起身離開了。
她離開後,鳳灼讓陶夭夭休息,自己也離開了卧室,來到陶夭夭剛才摔倒的地方……他在上面來回走了兩步。
發現有一處地方确實打滑,雖然表面看着沒兩樣,但踩在上面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他從懷裏掏出手絹,在兩處明顯不一樣的地方用力探試,讓它們在手絹上面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