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灼眸光不禁沉下去,聲音還帶着壓抑的啞然,“陶夭夭,不帶你這麽欺負人的。”
陶夭夭眨巴着天真的眼睛:“我有欺負你嗎?不是你主動定下的賭約嗎?你不會是想反悔吧,這還是在給我下套子?”
然後她伸手摸了一把他那裏:“我看看,有沒有套子?”
鳳灼全身一顫,難忍地眯了眯眼,随勢抓住她手高舉過頭,按在頭頂上。
陶夭夭立刻笑嘻嘻說:“你這是準備輸給我了啊?”
鳳灼沒出聲,隻是淡淡的吻了她的額頭,然後落到眼睛,再落到臉頰、鼻梁……最後印在她的唇瓣上。
輾轉吸吮。
纏綿悱恻。
可卻沒有半點情·欲,沒有半絲亵渎。
這個吻,可是說是神聖而高潔。
他那麽淡然,而她卻恰恰相反,隻覺得呼吸突然稀薄起來。
身體發軟一動也不動躺着,卻有一種難耐的饑餓。
她睜大眼睛看着,已經停止吻她的男人,明明是她想利用情·欲來懲罰他,怎麽最後變成了自己欲求不滿呢?
“以後不要随便答應男人的賭約,我的不算,小心文字裏的陷阱,這次放過你,不然你又說我陰你。”鳳灼點了點她的鼻子,然後躺到旁邊。
陶夭夭翻身,騎坐在他身上。
她像個女王一樣問他:“什麽意思?”
“你撩我的時候我不能有反應?那你不撩我的時……”
鳳灼的話隻說了一半,陶夭夭便明白什麽意思了,她“啊”了一聲:“果然,你這個毒腹黑,你陰我。”
他伸手拉下她,她趴在他身下,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沒有一絲間隙。
他在她耳邊,吐氣如蘭:“所以,永遠都不要和男人打賭,懂嗎?”
說着話時,他的舌還在她耳尖輕輕一舔。
頓時,就好像有一股電流,在她的身體劃過,陶夭夭身子微微一顫,趕緊坐了起來。
她呼吸瞬間急促着,瞪着他:“聽你的語氣,我又是穩輸的對嗎?”
鳳灼:“……”
他什麽也沒有說,可是那淡定如斯的表情,卻已經彰顯了一切。
陶夭夭目光轉了轉,突然間狡黠一笑。
這次她主動趴到他身上,然後挑逗一般吻了吻他的唇,再慢慢沿着頸項一路下滑,所到之處留下一串細膩的吻痕。
陌生的戰栗感,讓鳳灼難耐地捏住了拳頭,咽喉深處輕輕地逸出一聲她的名字:“夭夭……”
陶夭夭一改往常軟萌可愛的模樣,對着他媚惑一笑,“什麽事,歐巴!”
心裏卻在說:向我求饒吧?想起你在馬場怎麽對我,這讓我特别想要征服你,乖乖聽我的話,以後天天給我洗小内内!
她修長的手指,在他肌膚上流離,“舒服嗎?要不要再繼續?”
鳳灼挑了挑眉:“……”
這是一種不以爲然。
陶夭夭送了他一個妩人的媚眼,目光依舊看他,挑逗他的敏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