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亂七八糟的的,陶夭夭當然知道他在瞎說,立馬拒絕:“我在上班中。”
她求救一般看向祁沐。
祁沐這會兒需要鳳灼的幫忙,隻當鳳灼真是帶她去找她老公,覺得也不是什麽爲難的事,便微微一笑說:“夭夭,去吧,放你一下午的假。”
然後還給陶夭夭示了一個眼色,是希望她能借着這個關系,好好說服恰克先生。
陶夭夭風中淩亂,無語了:“……”
鳳灼淡淡一笑,俊美優雅的如同中古世紀的貴公子一樣:“直播權隻是一件小事,祁總監那麽給面子,這麽一件小事怎麽可能不定下來。”
他看向ESS的CEO:“你就和祁總監詳談細節吧。”
拖着陶夭夭的手站了起來,離開前,又對祁沐說了一句,“夭夭多謝你們照顧了。”
恰克交待詳談細節,那麽就是同意給直播權,祁沐是真的好開心。
但是下一句,又覺得不太對勁,有點不像帶陶夭夭去見老公,老像是要吃了她,自己不會是把陶夭夭給賣了。
她又有點擔憂了,陶夭夭畢竟是楊漠北介紹過來的人,那可是自己的老同學,這萬一要是出什麽事……
看到祁沐擔心的樣子,ESS的CEO:“祁總監,别瞎操心了,這夫妻倆能有啥。”
不知道實情的衆人:“……”
夫妻,他們倆人居然是夫妻……啊啊啊啊啊!!!!!
陶夭夭坐在車上,擡手攏了攏被吹散的發,“鳳灼同志,請你告訴我,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麽寫嗎?”
鳳灼偏頭看她:“不是你說你老公承蒙我關照,我說你老公找你了,這不夠低調,那麽你說說什麽是低調?說我帶我老婆先走了?”
陶夭夭噘了嘴:“就你能說,腹黑,奸詐。”
鳳灼無辜極了。
他問:“還在爲剛才的賭約生氣,你看都沒有潛到你,卻給你們直播權了,你這都不開心?”
陶夭夭反問:“我還得感謝你了?”
鳳灼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語氣裏意有所指:“當然,因爲我還給你上了很重要的一課,你一定要記住,永遠都不要相信,男人在酒桌上說的話,也許那就是陷阱,還有,你隻是一名記者,做好你的采訪就行了,這樣的飯局少去,最好是别去。”
“大男子主義。”陶夭夭撇了撇嘴:“話說,你把我半路截出來,你是想帶我去哪兒玩?”
鳳灼故意逗她:“誰知道啊?說不定是把你賣了。”
“趕緊的,讓我甩了老公找個金主,”陶夭夭順杆上說,完全不生氣,還故意去撩她。
鳳灼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花了這麽多錢娶你,賣給誰我都虧本。”
陶夭夭抗議:“你那有花了很多錢娶我?明明是我還有五千萬嫁妝在你手裏呢。”
哼!!陶夭夭扭開頭,然後看到旁邊大屏幕有騎馬比賽,隻覺得他們騎在馬上那叫一個帥氣威風,弄得她心癢癢的,也想試試。
她指着屏幕說:“要不,我們去騎馬吧。”
騎馬這兩個字,對鳳灼而言,似乎很敏感,他身體突然一下就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