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摟着她的肩,說:“這都不是問題,交給我一切都會解決的,隻是,遇上不長眼的來招惹你,讓你不舒服了。”
陶夭夭錯開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會解決,可是……這裏面也有真實的一部分,那就是我确實曾經是個在婚禮上被抛棄的棄婦。”
這會兒,鳳灼很想把那個發帖子的人拉出來五馬分屍。
兩個人的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了,突然鬧這麽一出,又讓她平複的心情起了漣漪。
陶夭夭在床邊坐下,他在她身坐下,伸手又将她摟到懷裏,親她頭頂,低低地說道,“不要生氣了,隻是不相幹的人。”
“對啊,都是不相幹的人我氣來真是吃虧,可你是相幹的人,我生你氣就好了,你是這意思嗎?”
“當然,可以,你生氣代表你在意我,你不生氣,我才要覺得難過。”
“又貧嘴了。”陶夭夭伸手在他身上打了打,然後想要離開他遠遠的。
鳳灼眼疾手快撲過去,抱住她腰又将她拉了回來。
他的力氣太大,陶夭夭被拽得歪倒在床上,擡眸,憤怒地瞪着他:“拽什麽啊,賺你惹的事還不夠多嗎?”
恰克先生好委屈,可是她怪他也沒有錯,因爲一切确實是他造成的。
名譽對每個人都很重要,更何況她還是新聞工作者。
看她那麽難過,那麽在意,他心疼得不行,後悔得不行,讨好地将她摟到懷裏,連聲賠罪:“都是我的錯,我當時不該丢下你,隻怪我當時是急糊塗了,你生氣你怎麽罰我都行,别生氣了行嗎?”
陶夭夭沒好氣地看着他:“你剛才不是說,我不生你的氣,你才要難過嗎?”
身體躲來躲去,可是鳳灼緊緊抱着她,“當然,可你不是生過氣了,這氣生過就好了,一直生着對你也不好。”
陶夭夭真是哭笑不得,“算了,我不跟你扯,我說不過你。”
“寶貝,别生氣了?”鳳灼性感的唇,緊緊貼着她耳朵,聲音低啞愉悅。
陶夭夭推他,被鳳灼邊親邊壓了下去。
他很狡猾,專攻擊她最敏感的地方,又說着動人的情話。
陶夭夭力氣小,怎麽都掙脫不開,隻能任他爲所欲爲,漸漸的,再大的怨氣也被鳳灼近在耳前的軟語相求磨沒了。
一向毒舌的男人,在耳邊說起甜言蜜語,令人沒有任何抵抗力。
半響,她剛才的悶氣怨氣全沒了。
陶夭夭冷靜下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話,好話不想說,而壞話她想了半天,隻能擠出來:“你快起來,重死了,臭死了!”
臭?鳳灼動作一僵,今天他出去了,身上應該是有點汗味,但是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還說我有潔癖,我怎麽覺得你現在的潔癖比我還嚴重。”
然後咬了咬她的耳朵:“男人都是臭的,你不知道嗎?不然怎麽會有臭男人一詞,最臭的地方你也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