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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諾諾笑得更歡了,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
好半響,她才說出話:“王禹靖,你不是在西方長大嗎?我記得我以前看過一篇報道,說西方的男人,個個都是花樣百出的性'愛好手,一般情況下都是閱女無數,如果還是個處肯定會被人嘲笑死,你跟我你說你:是第一次,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但是我相信那麽開放的你,不會因爲意外有了,而就得要生下來,是吧?”
王禹靖涼涼地看着她:“這是兩碼事。”
閻諾諾攤了攤手:“怎麽會是兩碼事呢?既然你開放,那麽你才20歲你想結婚,想要把自己綁死?你别逗我了吧!”
眸光一轉,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你不會是擔憂我,突然改變主意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再找你麻煩吧?!你放心我不會生下來,我就算真要生下來,以後也不會要你撫養,更不會要你一分錢的撫養費,更不會用孩子敲詐你威脅你麻煩你,成爲你的負擔,你……”
“誰擔心這些了。”王禹靖再次全線崩盤,冷冷打斷她的話。
他瞪着她,聲音帶着穿透力響起:“我都說了,我會負責,我要你嫁給我!”
閻諾諾看他不像開玩笑,也不像在采用迂回計策。
她也斂了笑,表情嚴肅,态度堅定地拒絕:我不嫁!”
三個字,簡單而幹練。
王禹靖看着她,一臉不解的表情:“爲什麽?這畢竟是個孩子,你爲什麽不能給大家一次機會。”
聞言,閻諾諾啞然失笑,她想了想,輕問:“王禹靖,你愛我嗎?”
王禹靖聽後明顯一怔,黑眸裏有些怔松在跳躍着。
他顯然沒想到,閻諾諾會問這種問題。
半晌,他眼神稍稍躲閃了一下:“這個……有那麽重要嗎?”
閻諾諾點頭:“對,很重要,非常重要,結婚對我而言,是兩個相愛的人這一輩子,都會在一起生活,可是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我們兩個不相愛的人,一輩子在一起隻會成爲彼此的負擔。”
王禹靖被她說的啞口無語,他心裏也是這麽想,所以他找不到反駁的話。
最後,他隻擠出這六個字:“可是你懷孕了。”
閻諾諾苦笑道:“我知道,可你以爲這是什麽年代了,還必須要奉子成婚?别鬧了行嗎?趕緊開車,我很累,需要休息。”
王禹靖:“……”
他修長的手指握緊了方向盤,有片刻的恍神,然後屏息靜心地發動車子向前行駛。
閻諾諾和他聊了一會兒,心情挺郁悶的,看着車外來往不息的人流,隻覺得剛才的話題,真是有點沉重。
不過在她看到接來要居住的城堡時,她那突然從内心深處生出了一股淡淡的憂傷,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陶夭夭給予了她,繁盛隆重的歡迎,像女主人一樣爲他介紹城堡的布局。
閻諾諾剛在沙發上坐下,便看到一個身影窈窕纖細的女人,從樓上下來,嘴裏還喊着:“阿靖,阿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