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的,那天我在酒吧喝醉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酒店裏,”閻諾諾隐瞞了一切,她并不想讓陶夭夭知道,她和王禹靖的恩怨情仇。
混蛋!陶夭夭在心裏狠罵了一聲,然後再差别:“那你準備怎麽辦?”
閻諾諾沒個正經地回了一句:“能怎麽辦,打了罷,現在打胎還挺容易的,也普及化了。”
陶夭夭脫口而出道:“不行!”
閻諾諾笑了笑:“不打的話,到時候出生證明上父親那欄寫誰的名字?我可不想當未婚媽媽,也不想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那也不能打了,對你身體不好。”
閻諾諾信心滿滿地道:“放心吧,死不了的!現在技術可先進了,有普通人流,減痛人流,無痛人流,超導可視人流,還有微管可視人流等等等等,一個比一個先進,可以根據顧客的需要自行選擇!”
陶夭夭滿頭黑線:“那也不能,再怎麽樣技術先進也是會傷身體的,再說了,那畢竟是一個生命,你就忍心這麽殺了他,不怕遭報應。”
“那你讓我怎麽辦?讓我一個人生下她,那也是一種不負責,我照顧不好他。”
陶夭夭看勸不動她,隻好說:“閻諾諾,你把我放哪兒去了,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隻要你生下來,我就一定會幫你一起養他。”
在陶夭夭說懷孕,打胎的時候,王禹靖心裏就在想,電話對面的人會不會是閻諾諾。
但是陶夭夭的基友還挺多,他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這會兒确定對面的是閻諾諾,他的心髒劇烈的跳動,驚愕……還有震動,複雜地交織在一起,最後隻在心底打出一連串的問号……
閻諾諾懷孕了懷孕了懷孕了……是他的嗎是他的嗎是他的嗎……
陶夭夭後面又說了什麽,他完全聽不到了,隻知道待他恍過神來時,陶夭夭在那邊破口大罵。
“那個不要臉的渣男,居然敢趁着我表姐睡覺把他睡了,不要讓我查出來知道是誰,不然我一定要打殘他,還要閹了你,然後再叫幾十個富婆狠狠的強了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居然敢趁我表姐醉了睡她,王八蛋,氣死我了。”
她說着,拿起抱枕狠狠砸在沙發上,然後又合不拾起不,使勁的揉,好像她說的那個渣男就是這個枕頭:“居然敢搞我表姐,不把他五馬分屍,難消我心頭之恨。”
王禹靖在旁邊,頓時出了一後背的冷汗,一半是驚的,一半是……被陶夭夭給吓的。
罵爽了,陶夭夭坐在沙發上喘着粗氣。
她默默靜了幾秒,犀利的目光突然一轉看向王禹靖和方能,不可思議地指着:“你你你你你們……”
方能:“……”
不明白陶夭夭想幹嘛,隻是禮貌地微笑着,靜待她的吩咐。
而王禹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他有點心虛,笑嘻嘻地喊了一聲,“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