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趕着去上班,要遲到了,今天第一天上班,”說到這兒,陶夭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我最近一段時間,可能就會在悉尼,今天真沒空跟您多聊了,改天給您電話。”
格林說道:“這樣好了,你上車,我讓人送你去上班,我也有點事,先去辦事,等會兒中午一起吃個飯,咱們好好叙叙舊。”
陶夭夭想了想,如果沒有人幫忙送她,她第一天上班就真要遲到了。
因此她也就不客氣了:“好的,謝謝格林爺爺。”
格林爺爺讓管家送陶夭夭去上班,讓保镖陪着他邁步往前走,這兒離他孫子的住宅區也沒有多遠路,走個兩三分鍾,就當散散步。
鳳灼知道陶夭夭的性子,她這人其實有時候挺懶的。
有車坐,她絕對是不會走路的。
可不想,兩三分鍾過去了,她也沒有折回來,更沒有給他或者其他的人打電話,看來是真是下了決心。
她賭氣,他不能跟着來,便想吩咐人去送她。
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去送他,拿着車鑰匙來到院子,可是剛剛把車倒出來,便看到道格拉斯領着自己的爺爺走了進來。
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出門了,便下車吩咐方能開車出去送陶夭夭,而他走向老爺子:“爺爺。”
老爺子瞪了鳳灼一眼,甩袖就往裏走。
道格拉斯搖了搖頭。
這兩人真是不像幾年沒見的爺孫倆,其實這兩人以前關系明明很好,後來老爺子突然不見恰克先生,是因爲吃醋。
恰克先生的外公和老爺子從小就認識,兩人從小鬥到大,兒女結婚是萬分不情願,但是有恰克先生後,卻是樂開了花。
寵得的跟寶貝蛋了。
兩人最喜歡在恰克先生這兒争寵,争不過了就吃醋。
都說,這人年紀越大就會越小孩子。
看來還真是沒有說錯。
老爺子怒氣沖沖地進了屋,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由于動作太急了,身體不好的他咳嗽了一陣兒。
鳳灼皺眉:“怎麽又咳嗽了?最近沒有好好吃藥?”
“你還管我死活?”老爺子瞪了他一眼。”
看到道格拉斯倒了茶過來,他伸手接過,“如果你身邊的人沒法照顧好你,我就給你把人換了。”
“一見面就想換我身邊的人,當我真老糊塗了。”老爺子接過的茶杯,随手向着鳳灼扔了過去。
鳳灼偏頭躲開,杯子砸在地上,巨大的聲響杯子碎了一地。
遠遠站着的王禹靖和道格拉斯,以及保镖同志,瞬間全部消失。
鳳灼也轉身想走,老爺子拐杖重重戳在地上:“站住!”
他轉頭看着老爺子,淡淡道:“我再站着,你血壓還要往上升,我覺得等你安靜了我們再談會比較好。”
老爺子冷哼了一聲,揮了揮拐杖,表示自己中氣十足,“人呢?”
鳳灼問了一句:“什麽人?”
“你少和我裝,”老爺子吼道:“你娶的那個女人,給我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