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輕,我放輕……”鳳灼低醇磁性的聲音微微響起,手下的力道也微微松了一些。
他滾燙的唇若有若無輕吮着她的耳垂,吮着吮着變成了啃吻,啃吻着啃吻着,又開始吻她的臉,他的頸……同時,他的大手還在她胸口流連不去,充滿情·色的揉捏。
手上的mini早已經掉到床上,陶夭夭下意識地往旁邊躲。
她嘴裏呢喃着:“别……鳳灼,别……”
鳳灼擡手扳過她的臉,然後攫住她的唇,與她的舌纏綿繞在一起嬉戲……
陶夭夭的嘴巴被吮的微痛,喘息也變得急促:“鳳灼,你在幹嘛……别鬧。”
鳳灼卻把她摟的更緊,不許她有絲毫的逃避,“我在吻你……”
然後唇舌,是更深的交纏,身體仿佛被強行注入一道強悍的電流,陶夭夭被撩撥的有了感覺,身子無意識地地迎合着鳳灼。
但幸好,理智還尚存一些。
陶夭夭用手去推着他的頭,“不要這樣……”
“給我。”經過情·欲的侵襲,鳳灼聲音變得暗啞無比,
他那雙潋滟的桃花眸,也蕩漾上一抹情·愛的迷離,他下面硬的難受,壓着陶夭夭往他的昂揚上面撞,此刻的他完全沒想太多,隻想把自己埋在她陶夭夭的體内,狠狠地要着她,看着她在他身下呻吟。
陶夭夭很哭了。
他是不是忘記了,她親戚來了:“鳳灼,我今天不方便啊,你忘記了嗎?”
鳳灼眸光眯了一下,似乎是剛剛才想起這件事。
他有了片刻的停頓,然後拉着她的手,來到他的褲子裏,……
她羞赧地想要收回手,卻被鳳灼強壓在上面。
他說:“幫我。”
卻不是請求句,而是命令句。
陶夭夭擡眸瞪他一眼,“我不想。”
“身體不行,手又不想,你想用嘴?”鳳灼說得風輕雲淡,但其實他現在情緒極不好。
而陶夭夭聞言,被雷的風中淩亂。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這樣的鳳灼,似乎和她在一起,隻因爲身體不反感她,而她可以幫他舒緩欲望。
陶夭夭掙紮着,就是不如他所願:“鳳灼,我我要是你……我現在再去浴室洗個澡。”
鳳灼似乎也和她扛上了:“有老婆的人爲什麽要去浴室。”
說着,他的手再次伸進的她衣服中,陶夭夭一個沒忍住叫出聲了……不過另一個聲音蓋住她的聲音。
她的手機響了。
“電話,電話響了。”陶夭夭仿佛見到救命稻草,趕緊伸手拿過手機:“我的信息,可能有重要的事情。”
鳳灼淡淡瞥了手機一眼,待看到發短信的人是楊漠北時,眸底迷離的情·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緘默地松開了她,面無表情看着她,目光卻冷淡得像珠穆朗瑪山峰上的雪。
陶夭夭轉過臉去,看了鳳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