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的話,說有些重了,她又傻呵呵笑了兩聲。
鳳灼定定的看着陶夭夭,眼睛就像要把她看穿一樣。“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會再強迫你,再傷害你,我……”
這話說的陶夭夭心中泛痛,她笑了笑,好像開玩笑一樣,“别鬧了,你把你所有的錢都給我了,我會更加危險好不好,要是哪天你不想和在一塊兒,但是又想要回财産,我小命可能分分就會沒了。”
鳳灼立馬嚴肅地問了一句,“你這樣看我?”
額……陶夭夭幹笑,“正常邏輯,難道不應該這樣想?”
鳳灼猛地起身,一字一句問道:“那你說你要我怎麽樣?”
陶夭夭發現鳳灼,似乎是有點生氣了,但又氣的沒有任何力氣,那是一種自我生氣,那是一種無可奈何。
如果是在她想起一切前,她應該會心疼,會抱着他撒嬌一般哄他。
可是現在,想起他們的過往,她實在是沒法不胳應。
她笑了笑:“不想你怎麽樣啊,你怎麽會覺得我想要你怎麽樣。”
其實,她更想說: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隻想你放過我吧,我唯一愛着的男人。
鳳灼走了過去,伸手将陶夭夭緊緊地收納入懷。
他嗓音放輕,溫柔低緩,還帶着無限寵溺的笑:“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遲來的道歉嗎?她像心底最深最柔軟的地方,被狠狠的戳痛了,可嘴角卻浮起一抹輕柔甜美的笑:“莫名其妙的道什麽歉。”
她還是繼續假裝,那就是沒有原諒他的意思。
鳳灼壓抑着胸腔裏面翻湧的情緒,霸道說:“陶夭夭,我會好好疼你,永遠不會放棄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隻能我的!”
陶夭夭沒吭聲,但是她知道,鳳灼知道她想起來了,隻是她拆穿沒有明說,而他也沒有拆穿,也沒有明說。
真的是無法形容這種感覺……隻知道很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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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漠北一回到家,楊母就跑過來跟他說:“漠北,快去看看你弟弟吧,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在卧室裏又哭鬧了。”
“讓他鬧呗,睡一覺就好了。”楊漠北松開領帶,去解襯衫紐扣。
但是他還是直接去了楊潇然的卧室,看到正抱着一張相片,似乎是趴在沙發上哭。
茶幾上面還擺着酒,楊漠北倒了一杯,對上鏡子,裏面的自己是一張皺眉煩躁的臉,他說,“沒出息。”
也不知道在說自己,還是在說自己的弟弟楊潇然。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你不知道嗎?”楊潇然回頭看着哥哥,鼻涕眼淚的。
楊漠北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你哭就哭,好歹注意點形象。”
“我又不是女人,哭的時候還得梨花帶雨,”楊潇然哭着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