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晚了,鳳灼吻住了她的唇。
陶夭夭含糊地道:“鳳灼别,别這樣……”
“呃……别,别……弄……我,我親戚要來了。”
鳳灼将唇移到她耳邊,舌軟軟的掃過耳垂,沙啞的呢喃:“要來,那就是還沒有來,做完再來……也不會有影響。”
陶夭夭身體又酥又麻又軟,忍不住微微顫抖着:“不……今天能不能不做,我不想做。”
鳳灼停下動作沉沉看着她,嗓音低沉:“爲什麽?”
“心情不好……”陶夭夭聲音低了下去,目光撇了撇,有點心虛,不敢看鳳灼的眼睛。
她就是不想跟鳳灼做,不想跟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做,和心情、和親戚來了沒有任何關系。
鳳灼捏着陶夭夭的下巴,陰沉沉看着她:“爲什麽心情不好?”
“就是親戚要來了,心情莫名煩躁,女人這幾天都是這樣,”陶夭夭說着,掙紮身體。
可是掙紮了半天,還是沒從鳳灼的身下出來。
她軟萌地看着他,見他臉色極不好,于是擡手抱住他的脖子,撒嬌道:“你起來好不好……你很重,我被你壓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鳳灼眯了黑眸,意義不明的哼了一聲。
然後沒有任何預兆,開始去脫她的衣服。
陶夭夭吓了一跳,“你别這樣,鳳灼,我真的不想要,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嗎?我以後給我補上還不成嗎?”
她試探跟鳳灼溝通,但是溝通失敗了。
鳳灼的臉色,冷沉的有些吓人。
他已經看穿她了,什麽都是借口,她就是嫌棄他,就是不想跟他做,這讓他很生氣。
陶夭夭直接在他身下掙紮,掙紮完全沒有效果後,她猛不停地大喊了一聲:“救命啊!”
鳳灼猛地看向她,唇冰冷地輕抿,深邃的眸子寒光四射盯着陶夭夭:“你剛才喊什麽?”
逆光下,他的五官深刻凜冽,高高在上,像君王審臣民一般,令人心底莫名生出敬畏。
陶夭夭很沒出息地又軟了,呵呵地笑了兩聲:“瞎喊的,這叫情趣。”
鳳灼看了她半響,才開口,然後說了一句意味深深的話:“陶夭夭,你這是打算不要我了?”
陶夭夭一愣,然後翹起嘴角笑說:“開什麽國際玩笑,我不要你就可以不要你嗎?咱們倆在一起,選擇權從來都在你身上不是嗎?那什麽……尤物老公,你能先起來嗎?你真的很重,也不想想你一米八七的個頭啊,我被壓得快要斷氣了。”
鳳灼冷哼一聲,俯身有些粗暴的吻她,吻的劉陶夭夭氣喘籲籲,他将陶夭夭抱了起來往卧室而去。
他一腳踢開卧室的門,走進去就把陶夭夭放在床上。
沒有開燈,就這麽直接在黑暗裏去撩撥陶夭夭。
陶夭夭被他弄得有點受不了,忍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