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惡狠狠地瞪着鳳灼,然後不滿地将嘴巴嘟了起來。
嬌豔欲滴!
鳳灼寵弱地吻了上去,卷着三月桃花的溫柔之美,向她迎面撲來,瞬間把陶夭夭給迷七暈八素。
随着鳳灼吻越來越深,陶夭夭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後仰,越來越後,眼看着就要往後倒下去,就要栽倒在身後的茶幾上。
鳳灼伸出胳膊攬住了她的腰。
可陶夭夭還是吓了一跳,伸出兩條嫩白的手臂,環住鳳灼的脖頸:“吓死我了,還以爲這次肯定摔慘了。”
“我不會讓你受傷。”鳳灼說着,啃吮了一下她的唇瓣。
這詞好言情風,她笑眯了眼睛:“這不剛剛得罪你嗎?誰知道你會不會,用傷害我的身體來懲罰我呢?”
“我說過,你的一切我做主,包括你的身體。”手指在她玉背上流連,來回摩挲着,邪魅一笑:“你剛才的建議挺不錯的!”
他已經将她的衣服推上去,露出線條分明窈窕有緻的身體曲線。
一陣清涼襲擊而來,陶夭夭稍微不滿的嘟起嘴,“什麽我的一切你做主,還包括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我自己做主,你可做不了主。”
“是嗎?”男人腹黑一笑。
陶夭夭還想再說什麽,被他猛地一拉,貼在他懷裏,他低頭狠狠吮住了她的嘴唇。
“嗚!”陶夭夭齒間溢出的抗議,全部化成了嗚嗚的聲音。
細細密密的吮吻着,讓陶夭夭頭暈目眩,呼吸困難。
不能呼吸的同時,一波波酥麻感也襲上心頭。
鳳灼就像無法抗拒的毒藥,令她上了瘾,生出一種沒法拒絕的無力感,還真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沒法自己做主了。
好像一個世紀那般久,鳳灼終于放開了她,她軟綿無骨地癱在他懷裏,全身虛脫了一般。
直到他在耳邊,戲谑地問道:“剛才你的身體誰做主?”
陶夭夭緩過神,嬌嗔地看了他一眼,他正勾着魅惑的笑,又帥了她一臉,讓她覺得心裏,被無數螞蟻在爬一樣,癢癢的。
她壓着他,将她推到在沙發上。
然後一口咬在他鎖骨位置,眼睛卻死死盯着他:“今天我要把你吃了,吃的你骨頭都不乖,看看你還怎麽做主。”
鳳灼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想到了後遺症,想到沒有藥物,她和他根本不能做夫妻做的事情,不然她就會頭疼。
他想推開她。
可陶夭夭整個人壓在他身上,還吻住了他的唇。
鳳灼的語氣極其無奈,“你怎麽就不能乖一點,爲什麽就要這麽不聽話……”
陶夭夭喘息了一聲,“都宣主權,都說我的身體你做主了,那我當然也要宣主權,你的身體我做主。”
說着,小手又開剝鳳灼腰間的皮帶,拉開褲子的拉鏈。
鳳灼哭笑不得,随着她的動作,渾身一顫,全身仿遭電擊一樣,劃過一股異樣酥|麻感。
他趕緊捉住她放肆的手,克制着身體裏洶湧翻滾的情潮:“陶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