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重生,那肯定是騙我的,能騙我一次,那自然會騙第二次,但他既然沒有騙我,那麽替身和影子應該就不是真的,不過他說他隻有我一個女朋友,始終讓我很奇怪,奇怪點在哪兒呢?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所以我沒有直接說不要離婚了,一來是我覺得我再厚顔無恥,這剛剛鬧來了離婚,立馬又說不離了,實在是太欠扁了,再者,我還想再試探他一次。”
陶夭夭說着,呵呵地笑了笑:“所以我就試探了一下說我其實不想離。”
閻諾諾汗顔道:“陶夭夭,你不要告訴我,如果他順着你的話說不離了,那麽你還是要離,他堅持離就代表他真的沒有騙你。”
揉了揉自己後腦勺,陶夭夭眨巴眼睛,像福爾摩斯一樣分析着:“如果一般男人也就算了,但是我老公是那種很高冷的人,他會瞬間改口有兩個原因,一是給我下了套,在以退爲進,二就是他心裏有鬼。”
閻諾諾真是有些意外。
她沒有想到,陶夭夭如此能深想如此。
突然之間,她聯想到了自己的感情,她一直以來很強勢,自認軟弱沒有一點兒用,什麽事情到她手裏,都能處理的要好。
總覺得陶夭夭有時候太迷糊了,喜歡指指點點她的生活、她的感情。
以一個身外之人,站在上帝的視角對待着一切,可是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有了對比才會明白,她處理的糟糕透頂了。
不如陶夭夭一分。
她收回那句,說陶夭夭太笨的話。
她一直知道陶夭夭不笨,她隻是太喜歡瞎扯,沒個正經,可其實她是那種大智若愚的人,隻要她願意思考,那麽事情她處理起來,是思維缜密,邏輯有序。
不像她,總弄得一團亂。
閻諾諾突然有點想哭,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把陶夭夭吓了一大跳:“姐,你怎麽了?”
閻諾諾吸了吸鼻子,笑了笑:“沒事,我在想,現在你老公要離婚了,你打算怎麽着?”
陶夭夭沖她苦惱一笑:“我這不是不知道怎麽着,所以來找你,想你給我出個馊主意。”
閻諾諾皺着眉,“什麽?馊主意,我隻能出馊主意嗎?”
伸手,推了陶夭夭一把:“滾滾滾!”
“這種時候,往往馊主意比較有效果,”陶夭夭朝她眨巴眼睛,撒嬌道,“馊主意才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成不了離婚,敗掉離婚,那不是就皆大歡喜了。”
噗!
閻諾諾内傷。
她感覺自己胸口,被萬箭齊穿了。
豔紅的鮮血,就要從口腔噴薄而出。
她嗤笑一聲:“不出,我才不給你敗事兒。”
陶夭夭往她身上蹭蹭,軟嘀嘀地說:“那萬一我要真離了呢?”
閻諾諾豪爽地拍着她的肩膀,:“離了就離了罷,放心吧,我不會讓肥水流外人田的,我會把他追過來給你當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