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驚地看着鳳灼,擠眉弄眼,用唇語無聲地說:‘你别演過頭了,今天怎麽說也是周家的訂婚宴,别爲了我把你自己搭進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陶子慎最先醒過神來,冷嘲熱諷:“鳳灼,你以爲花點小錢請兩個保镖放在身邊,就代表你無所不能了,我告訴你今天這是我的地盤,你不許你給我放肆。”
不待鳳灼出聲,陶夭夭便站了起來。
她看着陶子慎說道:“我已經說了我沒有拿手表,現在我們要走,要不放我們走,要不就報警處理。”
“不能走。”丢了手表的劉女士急道,陶夭夭走了她八百萬的手表找誰要去。
“不能報警。”周靈夢也急道,她可不要自己的訂婚宴,鬧出報警這麽一個環節。
陶子慎狀似失望地搖了搖頭:“你怎麽會變成這樣,你要是沒有錢你就問家裏要,爸不給你我也會給你的,你怎麽能在我的訂婚宴上偷手表呢?”
楊潇然幾乎是跳過去,站到他面前:“子慎,這件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怎麽能說就是夭夭拿的呢。”
周靈夢冷道:“不是她會是誰。”
她百分百相信陶子慎,他說鳳灼是裝的,那肯定就是裝的。
那八百萬的基金帳戶,估計也隻是說說而已,害她差點兒就相信了。
“你看看她的穿着,再看看她的老公,想想他們的工作,他們那來的錢買這好的西裝,還請保镖,我出門都沒有帶保镖啊,他居然帶保镖,這些錢能從那兒來,肯定是陶夭夭給的,陶夭夭一個上班族能有多少,定然不是偷就是搶。”
“呵呵~”陶夭夭冷笑兩聲:“說我老公吃軟飯,你以爲你找的人能好到那裏去,我告訴你說别人之前,先把你自己的事情理清楚,别到時候被人害得傾家蕩産。”
周靈夢瞬間就怒了:“陶夭夭,今兒要不是看你是子慎的妹妹,我絕對饒不了你。”
“誰怕誰……”
陶夭夭正要說,手卻被鳳灼給扯了一下,意思是讓她坐下。
可陶夭夭卻不願意,她一向不是個吃虧的主。
她憤憤地道:“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把陶子慎當哥看,我讨厭他,惡心他,還有他媽,要不是他們母子倆,我爸媽也不會離婚,你以爲我想來參加你們的訂婚宴,我壓根就不想來,你以爲你嫁的好,你不過是下一個莫奈兒,就是陶子慎的前女友,陶子慎把她利用完了就一腳給踹了。”
“你……”周靈夢氣瘋了。
她沖過去便要掌打陶夭夭,可是手還沒有夠到陶夭夭,就被那名保镖攔了下來。
陶子慎趕緊走過去,去扳那保镖的手:“你給我放開。”
陶夭夭嘴唇微勾,冷冷地說道,“打我?你打啊,光腳不怕穿鞋的,你以爲你打了我,你能當什麽事也沒發過嗎?我告訴你,你他媽要是敢傷我和我老公一根頭發絲,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們整個周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