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也好,沒心沒肺也好,半夢半醒也罷。
她随心所欲,她任性灑脫,她任意而爲,她不會心神俱傷,這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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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伯伯檢查過後,确定陶夭夭沒啥事情,便對鳳灼笑着道:“人沒事了,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不過這幾天還是得要好好休息。”
接着,他又看向陶夭夭。
他嚴肅地警告道:“小丫頭,玩跳樓機的人,在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方面,都需要有一定的條件,否則,玩的人會容易出現一些意外、玩過後會增大心理陰影,像你這樣有懼高症的人,非常不适合玩此類遊樂設施,我希望你再也不要去償試,不要拿自己的命當玩笑。“
陶夭夭:“……”
醫生伯伯說的非常嚴重,她心虛沒敢出聲。
跟個做錯事情的小孩見到家長一樣,隻敢默默低着腦袋。
直到醫生伯伯出去了,這才敢擡起頭來。
鳳灼冷峻的視線對上她,說道:“醫生的話,你剛才都聽到了,你不是一向怕死,我真不知道你原來還這麽有勇氣,你說你不要命了,你怎麽不去當戰地記者,分分鍾一個炮彈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陶夭夭被噎的半句話都沒有!
“說句,以後還玩不玩。”鳳灼冷漠的聲音又響起。
“不玩行了吧。”陶夭夭輕輕嘀咕了一句
鳳灼的聲音跟鍍了冰一樣,沒有一絲溫度,“陶夭夭,不要敷衍我。”
陶夭夭瞠目結舌,看着他,氣呼呼回了一句,“不玩了,以後都不會再玩了。”
她算是發現了,鳳灼是個專'制王朝的暴君,太霸道了!
扭頭轉向一邊,她不再理鳳灼。
直到辦理出院手續,坐車回到家樓下,她才對鳳灼說:“你讓方能等着,你和我上樓拿結婚證,去民政局離婚。”
鳳灼不說話,陶夭夭看他的臉色,還算平靜,于是又對方能道:“你等我們一下。”
方能咽了咽口水,表情有點複雜,他看了鳳灼一眼。
“照她說的做。”鳳灼疏淡清冷說了一句,便推開門下車了。
陶夭夭愣了一下,趕緊追了上去。
打開房門,便傳出大王迎接的聲音,“汪汪汪……”
它賣萌地向着陶夭夭和鳳灼跑了過來,陶夭夭平常看到這樣軟萌的大王,一定會心化化地将它抱起來摟在懷裏。
可這會兒卻不想理它,大王是他前女友的,想想都覺得心裏發酸。
她直接進了卧室,把結婚證拿了出來,然後問鳳灼:“你的呢。”
坐在沙發上,正在逗大王的鳳灼,擡起眼皮瞥了陶夭夭一眼,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在别墅。”
陶夭夭居高臨下看着她:“去你别墅拿。”
鳳灼在大王腦袋上面輕點一點,示意它自己去玩,大王讨好地吐了吐舌頭,便奔着輕快的步子跑自己窩裏去了。
“合約呢?把第二份合約拿出來,我才能相信你是真要離婚。”鳳灼靠在沙發上,姿勢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