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陶夭夭有段記憶是空白的,不存在的,是荒謬的,是錯誤的。
可這記憶它被消除了,就永遠消失了嗎?
不,這不是失憶。
她的記憶沒有從大腦皮層中消失,隻是被暗示語在潛意識中壓抑了。
其實,深度催眠很危險,弄不好就會精神分裂。
唉,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會鬧到非分開不可。
現在他們又重逢了,又重新在一起,他真的很開心。
上次沒幫到忙,這次無論如何,他都不許他們再跟個小孩子一樣鬧分手了。
他要把這兩,一起帶回家去。
╮( ̄▽ ̄'')╭
餐廳裏,看着滿桌子豐盛的早餐,王禹靖突然間就紅了眼眶,“嫂啊。”
準備喝粥的陶夭夭,停下動作詢問般看向他。
王禹靖莫名其妙一臉感動:“有人給我做早餐的日子,簡直十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而且還是第一次有人盛好了放到我面前,嫂啊,你簡直是大好人啊。”
這個蛇精病,貌似又開始發作了。
陶夭夭打算學鳳灼,完全無視他,把他當空氣,然後埋頭吃早餐。
“嫂啊,我把哥當爹,從今天開始,我把你當娘了啊。”
王禹靖說着,誇張地用拇指拭掉眼角的淚滴兒。
可其實那兒啥也沒有。
正喝了一口粥的陶夭夭,就這麽直接噴了出來。
鳳灼趕緊遞過餐紙,幫她探試:“怎麽回事,不能喝慢點兒。”
“我也不是快,我隻是震驚,我……這是三歲就當娘的節奏啊!”
陶夭夭簡直哭笑不得,她看向王禹靖,也就随意地詢問了一句:“我說你,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
“沒有!”王禹靖想也沒有想,便立刻否決了,還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鳳灼。
鳳灼那個淡定啊,他那個崇拜啊,也那個憤慨啊。
他怎麽能這般平靜。
要知道他可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陶夭夭皺眉,窮追猛打:“沒有?那爲什麽罵我是個滿口謊言,說話不算數、總是騙人、欺負人的壞女人,而且越來越可怕呢?”
王禹靖哈哈地笑着:“那個我就随口瞎說的。”
“你真的不認識我?以前沒見過?”
陶夭夭又一句詢問。
王禹靖燦爛一笑,梨渦閃爍着迷人的光,“其實是見過的,我知道哥結婚了,就想知道嫂嫂你長啥樣,然後纏着哥要了相片,所以第一眼我就認出你來了,剛才其實隻是想惡作劇一下,看嫂嫂你是個啥人,不想嫂嫂你是個大好人啊,這一頓早餐,真是把我給感動了。”
他說着說着,又稀哩嘩啦地哭了起來:“嫂啊,以後你就是我媽了……”
還好這會兒沒喝粥。
這會要是喝了粥,她不得又要噴出來了。
陶夭夭全身雞皮疙瘩起來,本能往後躲了躲:“别啊,千萬别,我可受不起!”
小鮮肉又笑着道:“嫂啊,我對這裏不熟悉,你可不可以帶我到處逛逛啊。”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