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邪了,她明明那麽喜歡鳳灼,明明很想和他更進一步,對兩|性方面也沒有任何恐懼,怎麽能一做這事就跟犯病一樣呢?
或許真的是因爲第一次,或許第二次就不會了,又或者是姿勢不對……
歐陽文婷說的對,她應該再試一次。
她埋頭幹活,用牙齒在他耳根處撕磨片刻,然後順着他的脖頸,慢慢移到他的鎖骨,再一顆一顆咬開他的衣扣。
她看到鳳灼除了眯上眼睛,表情上沒有任何過重的變化。
可她明明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性感,很勾人……
陶夭夭有點兒受打擊,她吻住了鳳灼的嘴,柔柔的吻輕而溫情,每一下輕觸,都令他渾身戰栗。
她非常滿意,趴在他身上,靠在他耳邊呼吸,“原來,你也是凡人……”
“傻瓜,笨蛋,你從哪裏覺得我非凡人了。”他趁機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陶夭夭輕顫着,身體控制不住。
她耳邊麻酥酥,覺得自己能窒息,空氣都給他了,于是她再次吻住了他,想從他嘴裏吸取空氣。
鳳灼壓抑着,任由她爲所欲爲。
他慢慢閉上眼,聽到自己體内潮汐翻湧的聲音。
趁着呼吸和空間,他勾唇對她笑:“寶貝,想學騎馬嗎?我教你好不好?”
她也呵呵地笑了起來:“你把自己當成馬……讓我騎……”
她說:“不需要你教,沒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我知道怎麽來……”
……
鳳灼粗重喘息,唇舌在她耳邊臉頰流連:“寶貝,位置要坐對……”
陶夭夭坐對了,他們合二爲一。
她潰不成軍,軟成一灘爛泥,連聲問:“然後呢然後呢?”
鳳灼大手探下去,聲音嘶啞:“動……”
伴随一陣劇痛襲來,又和之前一樣不差的感覺,頭痛欲裂沒有征兆襲擊而來,她再次痛得沒有辦法繼續……
……
床頭小台燈亮着,窗外黑漆漆地,還伴随着噼噼啪啪的聲響。
不知道什麽時候,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陶夭夭靠在床頭坐着,頭發蓬亂雙眼迷離,抱着枕頭腦袋放空,不知道想什麽。
看到鳳灼從浴室出來,陶夭夭呆怔怔地看向他:“鳳灼……”
正在擦頭發鳳灼,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在床邊坐下,“怎麽了?”
他空出一隻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
陶夭夭嘴巴一扁,眼淚便掉了下來,“鳳灼,鳳灼……”
她雙手握住他的肩膀,晃着他忽然喊,“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真得了病,很嚴重的,沒有辦法跟你過下去了……”
接着,她倒在旁邊,趴在床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鳳灼将她拉了起來,想安慰,又怕說的不對,最後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将她抱在懷裏。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肢上,貪婪地抱緊。
陶夭夭哭的更兇狠了,沒有推開他,隻是把臉在他身上蹭了蹭,鼻涕眼淚全部擦在他身上,“不如,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