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慧冷哼一聲,“陶夭夭,撕什麽撕,你要不要把我的嘴也撕了,我告訴你,陶夭夭你别想蒙混過關,我知道你想去幹什麽,今天兒我來了,我在那兒你就在那兒,聽到沒有。”
陶夭夭委屈地瞪了他們一眼,氣呼呼地回到卧室。
“夭夭……”楊潇然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結果差點兒,被門避咚了他帥氣的臉。
這天,陶夭夭自然是沒法離開去見鳳灼,也隻能在信息上面告訴他晚上不能約的原因,并且趁機調侃了他兩句。
鳳灼回了一條:“好好休息,我會去接你。”
不是隻有這天,第二天陶夭夭也被徐文慧拖着,不許她去找鳳灼,非要陪着她,出去吃飯逛街。
一天都消耗在外面,從早上九點出去,到晚上九點多才回家,陶夭夭累得跟條狗一樣趴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真是缺少鍛煉嗎?
看她的母上大人逛了一天,這會兒居然還有心情,哼着小曲在客廳整理自己的戰利品。
陶夭夭實在是扛不住了,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可是很快又醒了,是被電話吵醒的。
“你是大俠我是蝦,湊到一起成對瞎,你是瘋兒我是傻,癫癫狂狂走天涯……”
這是鳳灼的專屬鈴聲,是昨晚陶夭夭專門爲他一人而設置的,因此她不用看手機,都能知道是誰打來的。
她閉上眼睛,将電話接通,然後爲爲糊糊地“喂”了一聲。
鳳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睡覺了?”
“是啊,好困呢,陪我母上大人逛了一天。”陶夭夭咕哝着,又歎息了一聲,結果發現對面的鳳灼,居然在笑。
她睡眠醒了一半,撅着嘴,沒好氣地道:“有什麽好笑,沒有同情心的家夥,我的腳都快走斷了,你不幫我揉揉就算了,居然還嘲笑我。”
鳳灼有意感慨地說了一句:“真要是那樣,我就省心了。”
陶夭夭牙齒打顫,“鳳灼,你是我所見過的男人之最……”
鳳灼挑眉:“最什麽?”
“最、壞、的!!”陶夭夭刻意壓重聲音,一字一字控訴着。
不想鳳灼不怒反笑,而且還非常爽快地承認了:“嗯,沒錯,是挺壞的,正好驗證了,好漢無好妻,壞男娶花枝。”
陶夭夭噗哧笑了起來:“你這話,是誇我是花枝呢?還是損我不是好妻子。”
鳳灼戲谑:“你想要大實話,還是想戳膝蓋骨。”
“都不想聽!”陶夭夭冷哼一聲,“誰說的,到底是哪個說的,毒舌是萌點,萌個鬼點,我要将他吊起來打三百六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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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大人折磨了陶夭夭兩天,到了第三天就不能再繼續折磨她了,因爲陶夭夭要去雜志社上班了。
陶夭夭打算,下班後直接去找鳳灼,母上大人總不能堵到雜志社吧。
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陶夭夭給鳳灼打了個電話,“嗨,帥哥,約嗎?”
“你不用上班?”
“我是說下班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