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焦急的口吻,讓陳思敏愣敢一下,她不明所以,點了點頭:“陶夭夭身邊的人,是陶夭夭老公啊?怎麽了?四禧?”
“你不要問那麽多,你馬上再拍一張陶夭夭的相片,要正面照,給我拍清楚一點。”常四禧吩咐着,隻覺得自己一顆心整快要跳出來了。
陳思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察覺事情似乎有點嚴重。
她立馬回到宴會廳,隔着一定的距離,找了一個最佳拍照的位置,舉起手機對着鳳灼和陶夭夭,再拉近鏡頭,然後拍下了一張。
當她正準備再多拍一張時,突然一個身穿黑西裝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上的手機。
“很抱歉,不能拍照。”男人的動作很機械,聲音也冰冷,跟個機器人一樣。
陳思敏瞪大眼睛看着他:“什麽?不能拍照!這兒我來了不知道多少次,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能拍照,把你們經理叫過來。”
“不能拍就是不能拍。”黑西裝男子把陳思敏手裏的相片删除了,然後又将手機還給了她,并且警告道:“如果你再拍照,那麽你将失去一支手機。”
被威脅了,陳思敏氣的内傷要吐血了。
她咽不下這口氣,當然還想再拍照,可是黑西裝男人一直盯着她,
陳思敏拿着手機,氣呼呼地打給常四禧:“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男人突然跑出來不許我拍照,四禧,你等下我找他們經理去,看不炒了他,氣死我了……”
正說着話,她看到經理和她男朋友高郎,似乎在争執什麽?
那六瓶麥卡倫已經上桌,經理讓高郎買單,總共要80多萬。
可是高郎沒有那麽多錢,此刻正要求退酒。
但是經理表示退不了,已經全部打開了。
高郎不甘心買單,可又丢不下自己的面,于是罵經理說酒賣太貴了,外面明明才6萬塊一瓶。
這會兒看到陳思敏過來了,立刻便将她拖住了,今天的同學會本來就是陪她一起參加的,這買酒的錢那能讓他一個人出。
“……等會兒再和你說,四禧。”
被陳思敏突然挂斷電話的常四禧,強忍着内心的驚慌與不安,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圈。
爲什麽突然之間,會被禁止拍照,想到鳳灼的身份,難道……常四禧咬緊了唇,眸光劇烈閃爍,完全冷靜不了。
她将手機解鎖,然後撥打鳳灼的電話,卻顯示電話已關機。
常四禧劇烈顫了一下,自然能理解,關機是什麽意思。
是手機的真的關機了,還是昨天和他把話說明白了,他生氣将她的電話号碼打入了黑名單。
她難過而又焦急,于是給别墅的座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時,她整個人心飄到了半空:“恰克先生……”
可回她的,卻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恰克先生,而是方能,“恰克先生不在,請問您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