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陶夭夭進入了夢鄉,并且還做了一個春'夢。
在夢裏,她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雙目含春,臉色绯紅,窈窕有緻的嬌軀上套着米色睡裙,胸口大敞着,紅梅點綴的風景一覽無遺。
眩暈的空氣令人燥熱不安,身體燥動的因子叫嚣着要破體而出。
她呢喃一聲,費力睜開雙眸,然後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床邊,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他襲光而站,臉隐在黑暗之中,卻依舊有着無限光華,那是一種奪人魂魄的絕美,高冷,妖孽,孤傲,散發着禁欲的氣息。
他從容不迫,緩緩要床邊坐了下來,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種,叫人無法忽視的矜貴之氣。
他擡手,指腹碰觸她的下巴,那是一雙好看且有力的手,手指白皙如玉,修長幹淨,指甲整齊,指尖帶繭,撫摸她下的巴,看似漫不經心,卻又強勢擡起。
“鳳灼……”她叫他,想坐起身,可身體卻好似被什麽鉗制住了一樣,不能有半分的動彈。
他俯下身,修長如玉的手,滑過她的頸,穿過玲珑的鎖骨,覆在她腰間,并且再繼續緩緩往下……
他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唇瓣,鎖骨……
她整個人像着了火,口幹舌燥,身體忍不住輕顫,顫的連腳趾頭都向裏彎曲。
微風輕指,窗簾搖動着,淡淡的陽光,通過縫隙鋪灑在地上。
光影交錯,地闆上照映着起伏不定的黑影。
女人的嬌'喘,男人粗'喘,細小而壓抑的呻'吟聲,被逼到了極緻的悶哼聲,如同一曲誘人的情'欲之歌。
很久一切才歸于靜止。
他突然站了起來,潇灑離去。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淡淡的金光湧入,他修長挺拔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那片金光之中。
陶夭夭猛地睜開眼睛,清晨的陽光從半開的窗戶處傾瀉而來,最後位置正好落在她眼睛上。
她眯着眼眸,發了片刻的呆,這才緩過神來。
剛才,她好像做春'夢了?
可她怎麽會做如此銷'魂,如此y蕩的夢?陶夭夭,你不會是想男人想瘋了。
在現實生活裏,睡不到鳳灼,居然春'夢也要睡了他。
媽呀,楊潇然有句話可能真說對了,她被鳳灼下藥了……
陶夭夭汗顔,羞澀,尴尬,幸好此時鳳灼,似乎還沒有醒過來,而且也不知道她居然,做了這樣的夢。
想到這兒,陶夭夭這才感覺到,有人從後面緊緊抱着自己,呼吸間溫熱的氣息灑在肌膚上很是滾燙,讓人心底莫名酥'軟。
正想偷偷摸摸的,自己悄悄起來,可是剛剛動一下身體,便感受到背後那人,與她緊緊相貼的部位,有一堅挺的異物感抵着自己。
陶夭夭頓住整個人都僵住了,小臉紅了,表情要多尴尬又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