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起源于神州國華遠省華昌縣。
華昌縣是個貧困縣,境内六盤山脈連綿三百裏。
在六盤山的山脈深處,有一個十分偏僻的光棍村——王家溝村!村子裏面有個少年叫做王小寶,他的生活形态有兩種方式,一種方式是靜态另一種方式是動态,靜态就是睡覺,動态就是翻身。
中午一點,王小寶睜大眼睛躺在床上,伸在被子外面的白皙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枚時尚的銀戒指,中指和食指捏着一枚一元錢的硬币,起床還是不起床?王小寶決定用抛硬币來決定,如果連續抛出五次硬币字頭都朝上的話,他就決定起床去村東頭王老四家裏跟光棍們一起聊女人,但是最後王小寶還是放棄了抛硬币,他覺得這個決定比較冒險,有很大的可能會連續抛出五個字頭來,所以還是直接窩在被子裏面更舒服。
“小寶,别餓壞了,快起床吃飯了!”奶奶在堂屋裏喊道。山裏的人們習慣一天吃兩餐,尤其是夜長白天短的冬天,所以早飯就吃得比較晚,盡管如此,也早就過了吃早飯的時間。
聽見奶奶的喊聲,王小寶把頭縮進了被窩,露在被子外面的光着的右手臂皮膚很白,怎麽看也看不出來是山裏的孩子。都說山裏的孩子因爲條件艱苦早當家,不過王小寶卻命好,從生下來長到十六歲,愣沒有做過什麽農活,山裏的田地不多,還不夠爺爺奶奶種,别說種地了,就是煮飯喂豬洗自己的臭襪子,王小寶都很少有動手的機會。
他是王家的獨苗,從小到大,爺爺奶奶爸爸把他嬌生慣養的象個小丫頭一樣!
一個月前,王小寶還跟着他的父親王大山在遙遠的大良市幹活,說是幹活,其實是裝做殘疾人要飯,現在要飯這行競争激烈,而且心腸軟的人越來越少,少到幾乎沒有,而心腸硬的人卻越來越多,錢一天比一天難賺。每個月王小寶父子勉強能夠賺到一千元錢寄回家。
王小寶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媽媽。他媽媽是王大山在十七年前花五千元巨款從人販子手裏買回來的,媽媽生下王小寶的第三天就偷跑了,王小寶的爸爸沒有了老婆也并不難過,把王小寶交給爺爺奶奶帶,他返回大良市繼續在建築工地上做苦力,到年底結賬,往往一分錢都拿不到,爲了生活,所以他最近兩年就改行要飯,這行雖然也很不好混,但是比打工有保障多了,收入都是現金。
王小寶十四歲的時候還在離家二十裏的破敗村小念小學二年級,山裏村小條件艱苦,來教學的正式老師一個都沒有,都是一些滿腔熱血結伴在假期裏來義務教學的男女大學生,往往教一個學期人就走了,因爲他們還有自己的學業。至于山裏的孩子,就得等着下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老師。
王小寶八歲上學讀書,讀了六年還是小學四年級的學生。他幹脆退學回家,跟着爸爸王大山在大良市要飯。冬天來了,王小寶怕冷,而且冬天是要飯的淡季,每天在寒風苦雨中要不了幾元錢,所以王小寶就早早一個人回家來過冬了。
冬天冷,山村裏更冷。王家溝村原來有兩千多人,現在隻有七、八百人了,能走能跳的都出門找生活去了,剩下來的七、八百人中,有一半的人都是三十到六十多歲的老光棍。他們不識字,沒有什麽技術,出去打工做苦力,常常幹了活拿不到一分錢,有時候還要被人毒打,于是這些運氣很背的男人們幹脆回到村子裏,村子前後都是大山,在石頭縫裏開辟出來一點點梯田種,沒有任何姑娘肯嫁到這王家溝來。村子裏的男人們要想娶老婆,唯一的方式就是花錢在人販子手裏買,價錢從三千到一萬兩萬甚至五萬不等。
村子裏的光棍們有一句口頭禅:人活一輩子就爲了兩巴:上爲嘴巴下爲*雞*巴,一個是爲了吃一個是爲了日。冬天沒有農活光棍們聚集在一起就聊女人,聊女人胸口的兩顆荔枝,聊女人兩腿之間的小月牙兒,說一些葷素都有的笑話和黃色段子。王小寶是見過城市裏大大小小美女的男人,他自覺高人一等,不屑跟村子裏的光棍們聚在一起把兩腿之間的雀雀吹得跟标槍一樣挺立。
王小寶左手在被窩裏握住兩腿之間粗壯的小弟弟,他昨晚上摸進村長家的院子,沒有偷窺到村長老婆洗澡的身子。村長老婆是村子裏公認的第一大美女,很漂亮,胸口一對大奶子鼓鼓的象頂着兩隻大南瓜,皮膚雪白,兩隻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的,一看就知道以前是城市裏有錢人家的女人,村長花了五萬多從人販子手裏買來的,王小寶十四歲第一次夢中*射*精*就是跟村長老婆在後山幹事造成的,村長老婆是村子裏所有雄性牲口幻想的*性*對象。王小寶一回村就晚上常常去偷窺,村長老婆特别愛幹淨,傳說幾乎天天晚上要洗澡,山裏的石頭房子有很多的縫隙,在外面偷窺屋裏女人洗澡沒有什麽挑戰性。可惜的是那狗日的村長比前幾天的防守嚴了好幾倍,石頭牆壁的縫隙全部塞滿了爛布條,連燈光都透不出來,王小寶守了半天,最後隻聽見村長老婆上床前撒尿的沙沙聲,現在回想起來,那沙沙的撒尿聲音也有一種奇異的誘惑,王小寶腦袋中幻想着村長老婆那雪白豐滿的身子,正想痛痛快快的再撸一管身體的營養快線出來,就聽見村子路口邊響起了一陣激烈的狗叫聲。
狗叫聲很激烈,不一會兒,全村的狗狂吠着從各個地方向村口撲了過去,山裏的人們并不兇惡,但是山裏的狗卻十分兇悍,而且比人更有領土意識,也比人更團結,聽這越來越烈的聲音,一定是有外人進山了。
王家溝村很偏僻,下山趕集買雙拖鞋都要走上三個小時山路,平常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是不會有外人進來的,今天全村的狗都呼嘯着從各自的地盤撲向村口,那就說明了一件事情,有人販子進山了。
“人販子來了!”王小寶從床上一下子跳起來,赤*條*條的一絲不挂,小弟弟一柱擎天的怒放着,幾根淺淺的鳥毛不成氣候,跟小弟弟的成熟度完全沒有辦法相比。他動神作書吧飛快的穿好衣服褲子,最後把扔在床頭上的硬币抄起來,穿着十字拖鞋飛快的跑了出去,這會兒王小寶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
村口熙熙攘攘的已經聚集了很多的光棍們,被圍在當中的三個男人很高大,長相兇惡,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刀疤從額頭上斜着劃過了左眼睛,在眼睛上下都有刀痕,但是那隻左眼竟然完好無損。王小寶認得這個刀疤男人,他最會講黃色笑話和段子,跟村子裏的光棍們也非常熟悉,别看他長得兇狠,卻爲人耿直,講義氣講道理,說話算數,是人販子中信譽度最高的,王家溝村的光棍們都喜歡跟他打交道,也敢預付錢給他,因爲不會被坑。
“刀疤哥,今天帶了幾個娘們進來!”王小寶在人群外跳起腳大叫。山裏的男人跟他們的大*雞*巴*一樣堅挺,把王小寶連聲音帶人都給擋住了。周圍十多條狗被主人們追打,夾着尾巴遠遠的逃開,不敢再撲上來咬人。王小寶一低頭,就從男人們的兩腿之間鑽了進去,遇上不肯讓他的男人他就在人家的兩腿之間一掏一捏,人們紛紛的痛罵起來,都知道是王小寶這個家夥在搗蛋,等王小寶冒出頭來,已經在圈子的中心。
“你小子鑽進來幹什麽,滾!”刀疤哥一巴掌打向王小寶的頭。王小寶嘻嘻一笑,身子滑溜的一閃,刀疤哥的巴掌就落了空。
“靠*你*娘*的小月月,我還以爲有幾個娘們,原來隻有一個麻袋!一人一口都不夠分啊!”王小寶嘻嘻笑着,繞着地上緊緊捆紮着的麻袋滴溜溜的轉了一圈,鼻子哧溜一吸,把鼻涕吸了回去。他剛從熱被窩裏鑽出來,沒有穿棉襖,一受冷鼻涕就溜了出來。
“你小狗兒滾一邊去,刀疤哥,打開麻袋先看看姑娘罷!”一個老光棍笑道,眼角深深的魚尾紋和額頭上的皺紋完全可以種上土豆。
“行!”刀疤哥一點頭,他身邊的兩個夥計蹲下身子,解開麻袋上捆紮住的繩子,一個嘴裏塞了布團的姑娘的臉銀盤似的露了出來,嘴角還有沒有擦幹淨的血絲。她右眼眶高高的腫起,右邊臉頰也有淤青,她看着一大幫色迷迷的老光棍們,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周圍的男人包括見過世面的王小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小姑娘雖然被打傷了,但是那份超凡脫俗的清純美麗卻無法掩飾,令男人們的眼睛都是陡然一亮。
要說到上眼,村長家那明星老婆跟這小姑娘相比就是頑石一塊了,就是不知道身闆行不行?這樣一幅嬌滴滴水嫩嫩白生生的模樣,經得住山裏男人象山石一樣堅挺的身子碾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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