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的行李箱,我自己去拿,那麽就走吧,我過去拿行李。”
韓霖正在收拾碗筷,挽起的白襯衫,修長的手指浸在水中,洗着碗,又俊又誘/人。
陳薇染收回了視線,走了出去。
韓霖忙完了之後,就走了出來。
“染染,走吧。”
她聞言,看向了他。
原本,她是想要讓他别這麽喊着她的,隻是,想了想,兩個人也睡在一起兩次了——
現在才來讨論這個稱呼的話,未免太過矯情了些。
兩個人離開了陳薇染的住處,然後,前往韓霖的别墅裏去了。
他們回去了之後,卻發現,家裏多了一個人。
“擎禦,你什麽時候來的?”韓霖見到那個男人,笑着上前,拍拍對方的肩膀。
陳薇染走了進來,對方也看了他一眼。
“染染這是四大組織的首之一,上官擎禦。”韓霖說完,坐到了上官擎禦的身邊,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笑了笑,說道:“擎禦,這是我老婆,陳薇染。”
陳薇染自動自發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此時,上官擎禦看了她一眼,再淡淡地瞥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韓霖,說道:“哦,是你老婆?我記得,應該是你的前妻吧?”
韓霖聞言,面色一僵。
陳薇染卻是噗嗤一笑。
上官擎禦這話,她愛聽。
難得看到韓霖吃癟的表情了,這個混蛋男人,兩個人都離婚那麽久了,他卻一副死活不願意認賬了的模樣。
這會兒,總該有人給他挑出了這個刺兒了。
“喂,你真不夠兄弟!”韓霖往塔讀肩膀上,捶了一下。
上官擎禦笑了笑,卻隻是看向了陳薇染,然而,開口卻道:“嫂子,你們結婚的時候,我還在法國,倒是你們離婚了,我才見到你。”
陳薇染看了他一眼,“我是他的前妻,你這樣叫,是不是喊錯了啊?”
上官擎禦笑了笑,說道:“我們喊我們的,别管這厮就行。”
自然地,這厮就是指的韓霖了。
韓霖臉色難看——
正是爲此,陳薇染和上官擎禦還真的聊上了。
之後,陳薇染也不着急提行李箱,就跟上官擎禦聊天,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然後,勾肩搭背地,就說去夜店玩去了。
氣得韓霖跳腳!
然後,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
陳薇染是個很會玩的女人,所以,跟什麽樣的男人,在什麽樣的場合都能夠hold住。
隻是,韓霖就hold不住了。
比如,她和上官擎禦在舞池裏,跳起了熱舞。
那自然是避免不了身體上的摩擦、接觸的。
然後,韓霖終于忍無可忍了——
直接蠻橫了起來,撈起人,扛回去了。
兩個人深夜回家,韓霖因爲“扛人”的事情,被陳薇染狠狠地一頓修理。
豈料,這事情還沒完——
第二天一早,陳薇染提了行李箱回了她的住處,然後,就跟上官擎禦約好了,前去S市玩一些天。
于是,很無奈地,韓霖隻能又追着前妻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