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讀書,隻是,偶爾晚上兼職,撈點生活費。”他看着陳薇染笑了笑。
陳薇染聞言,自然就想到那個方面去了。
所以,她想了想,說道:“年紀還小,别使用過度了,對身體很不好。”
小白臉聞言,很顯然愣了一下,然後噗嗤一笑。
“哈哈……姐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陳薇染挑了挑眉,然後,不甚在意地喝了半杯酒,這才撩了撩妩媚的大波浪卷發,慵懶地問道:“那你覺得我誤會了什麽?”
小白臉笑了笑,說道:“我不是在夜店工作……我剛剛問你要不要解悶,是真的解悶,不是那什麽……我不是做那行的。”
陳薇染聞言,倒是有些尴尬。
不是啊?
咳咳~~
倒是她有些那什麽了……
思想不純潔。
“可是,你剛剛說你偶爾晚上賺點生活費。”
小白臉點點頭,笑嘻嘻地說道:“我是學鋼琴的,白天學業繁忙,隻有晚上才有兼職時間,去私人家裏教小孩子學鋼琴,但是今晚不是,我也是出來玩的。”
“那你怎麽找上我……”
“找你,你請我喝酒,那就不用我掏錢了啊。”小白臉笑嘻嘻地說道。
陳薇染瞪了他一眼。
這個臭小子……
“我喝了姐姐的酒,那麽定然要有所回報的,我看姐姐一臉爲情所困的模樣,不如,說與我聽聽,我給你解悶解悶。”
“解悶?你想怎麽給我解悶?”陳薇染轉頭看着他。
突然,湊近了他。
溫香溫熱的氣息,就貼近了男孩的側臉,“難道是想以身相許?”
“别啊姐……我一向是賣藝不賣身的。”
陳薇染輕哼,“天下男人多的是,爲什麽要爲情所困,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狗眼?”小白臉挑挑眉。
“不然呢?”
小白臉笑了笑……
還真沒人這麽說過他。
“其實,你們女人啊,一旦在感情上失意了,就又很喜歡死挂在一棵已經枯萎了的大樹上,死死地吊着。”
陳薇染想了想,忍不住地點頭。
還真是似乎如此——
“其實,分手了就是分手了。要麽你不愛别人,要麽别人不愛你,何不潇灑的放開,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才能更好的忘記舊情。”
陳薇染聞言,輕嗤一聲。
真的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啊。
隻能說,這麽一個青蔥年紀,很多事情,還沒有體會過的。
她所不忘的,何止隻是一段舊情呢?
“放不開的話,那麽就少想着點吧,來,我們愉快的喝酒!”
“嗯,喝酒。”
兩個人還算聊得來。
人跟人相處,其實,還真的得靠那麽幾分緣分的。
這會兒,随便的一個陌生人,卻在她心情煩躁的時候,還是能夠聊到一塊兒去的。
因此,兩個人越喝越是起勁兒。
此時,夜店裏,一個略隐僻的位置。
男人輕輕地晃着酒杯,在那淡淡地喝着酒。
“Boss,夫人身邊多了個小白臉,現在瞧着,兩個人相談甚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