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車子愣是撞上來了。
“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的,是我的錯喽?”司機下車。
态度很是蠻橫。
嚴淩風微微地皺眉。
他不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男人,隻是,在陳薇染這個地方,他隻是不想鬧出是非,爲她招來不便。
隻是,這個司機——
“行,都是我的錯,這位大哥,你看看應該如何賠償吧。”嚴淩風耐着脾氣說道。
然而,司機嘴角叼着一根煙,語氣越發地橫了起來。
“小子,你丫的叫誰大哥呢?找打啊你。”他說着話,突然走了上去,伸出手推了嚴淩風一把。
嚴淩風的脾氣也上來了——
“你……”
“我怎麽了?還有,你小子以爲有點錢就可以随便侮辱人了嗎?”
嚴淩風有些無語。
誰有錢了?
他開的是一亮勞斯萊斯,對方開的那一輛也是蘭博基尼啊!
這會讓,嚴淩風隐約地明白過來了——
難道是故意找茬的?
然而,爲何呢?
他最近也沒招惹什麽死對頭啊。
“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隻是,你到底要如何呢?”嚴淩風都有些懵了。
然而,他才說了這句話,司機又上前去,推了他一把。
“老子說想要揍你丫的,你說行不行?”
他說着,又要動手。
然而,嚴淩風已經忍無可忍了,所以——
伸出手,緊緊地裹住了他的手,然後就是狠狠地一扭。
“啊……”
司機痛呼一聲。
别墅裏,陳薇染挺好了車子,聽見動靜,連忙跑出來看。
“你們幹什麽?”
此時,司機看了陳薇染一眼,然後,退開了去。
竟然就這樣不跟嚴淩風繼續橫了。
陳薇染小跑了過來,說道:“淩風,怎麽回事啊?”
嚴淩風三言兩語地大概交代了事情原委。
此時,蘭博基尼的後車門,緩緩地打開。
原來,車子裏還坐着一個人。
這個人下車,嚴淩風看過去,頓時就愣住了。
陳薇染跟他提起過韓霖的事情,隻是,并沒有跟他提起過,韓霖住在這裏。
韓霖西裝筆挺,面容俊美如昔,眉目之間,一抹清冷。
“隻是一場誤會。”他走了過去,看着陳薇染,說道:“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陳薇染瞪了他一眼。
嚴淩風卻是嗤嗤一笑,兩手環胸,看向了韓霖,“韓霖,别說你也不記得我了。”
“怎會……隻是,也是什麽意思?”韓霖微微抿着薄唇,笑着看他,“雖然我是因爲一場大病,手術之後,經過三年多的複檢,部分記憶丢失了,但是,我怎麽可能忘記了你呢?”
“生病?”陳薇染皺眉。
此時,韓霖笑了笑,走過去,拍了拍嚴淩風的肩膀,“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麽呢,隻是,還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你,這樣吧,改天有空一起吃個飯。”
話說到這兒,他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陳薇染。
“淩風,你認爲這位美女啊?”
陳薇染聽着他一口一聲的“美女”,忍住削他的沖動,走了過去,扯過了嚴淩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