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淵和季南擡頭看了他一眼,冷漠地回過頭;韓霖微挑眉看了他一眼,“将門關上。”
喬爾聞言一怔,然後感覺去關門……他其實是故意微微地開着門的。
因爲……
萬一大哥暴怒了,他好逃走的嘛。
然而,裏頭的三個人繼續談事情。
也不搭理喬爾。
于是乎,喬爾的心裏頭就越發的緊張……自己方才太沖動了,膽子也肥了,跟boss叫嚣了一番……
哎,也不知道boss打算怎麽處置自己?
将近一個小時之後,三個人談完了,季南和雷淵一同離開,也不鳥喬爾。
喬爾那是從未的尴尬和擔憂啊!
“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韓霖一挑劍眉,俊美的臉龐上,薄唇微撅,“還是有什麽聽不明白的?”
喬爾一愣。
随即,會意過來,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方才站在這裏聽得很清楚了,我現在就去做,現在就去。”
話罷,笑呵呵着跑了出去。
隻差沒有高聲尖叫幾聲了……夫人還落在法蘭克的手上,危在旦夕,高興得太明顯了讓boss看着會覺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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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吊得老高的陳微染,閉着眼睛,面色平靜。
法蘭克挑過椅子,盯着她看着,奇怪,她看到這麽多釘子放在下端,怎麽還能夠如此平靜?
“喂,你老公要是做不到我提出的要求,你可就會被這些釘子刺成靶子了。”
他很好心地提醒她。
陳微染沉默着,不睜開眼睛看他,也不回答她。
隻是,被這麽吊着,身體有些痛,腦袋有一種墜落感,肯比坐過山車的時候抵達巅峰之時,整個人倒轉了過來,心髒都快從嘴巴裏吐出來了。
“你這個态度是太相信你老公會甯願将神殿推上危機也要不顧一切地救你呢,還是抱着必死的決心?”
法蘭克又懶懶地問道。
陳微染聞言,猛然地睜開了眼睛,“你到底讓他怎麽做?”
一滴晶瑩的汗水,從她的額頭上滑落。
整個人好難受,覺得腦袋好暈,胃在翻滾,好想吐!
“你急什麽,其實吧,我這是在忙你,想要試探一個男人到底有多愛你,就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可以爲了你付出多少。”法蘭克站了起來,邪性一笑。
狀似他還真的幫了陳微染一個大忙似的。
陳微染的眸帶着倦怠,整個人幾乎快不行了,一滴又一滴汗水再次低落。
她頑強地扯動嘴角,盯着下方的豎着的又長又粗的鐵釘,腦袋昏昏沉沉,有些東西卻越發的清晰了起來。
“有時候……隻要足夠愛一個人,就……就不在乎他是否足夠愛自己……”
她說着,皺着眉,腦袋垂了下去——
法蘭克聞言,突然沉默了。
不知爲何,腦海裏閃過一抹倩影……
“喂,你暈了?”他這才注意到陳微染的異樣。
他還以爲這個女人有多強悍呢,有份牛逼的性格,沒有牛叉的體質?
朝着屬下使了一個眼色。
屬下便走過去,按下了一個機會,下端的釘子便收回了地面,然後從側面出來一塊平闆,搭成了光滑的地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