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
俊美無俦的臉龐上是那近乎嗜血如魔的笑容。
聽了他的話,她小臉上連最後的一絲血色都褪盡了。
她顫抖着唇,聲音也在打顫着,卻堅持着一字一句地問道:“所以、所以……之前爲了阻止他回國,你可以不顧一切,現在他在S市,你萬般打壓,甚至是要……殺了他,是嗎?上官擎禦,我沒有想到你真的是一條始終披着羊皮的狼!”
“是,我就是一條狼。”他俯身,靠過去,捧起了她的小臉,看着她充滿恐懼和抗拒的眼神,心髒宛如被千刀萬剮般的疼着,“可是,我多麽地希望我不是一條狼,你知道爲什麽嗎?”
她給他的回應,卻隻有顫抖。
“因爲狼是對愛情最真摯的動物,窮其一生隻有一個伴侶。她在,他的心就在;她不在了,他的心也會随之死掉……”
他話落,猛然地松開了她。
轉過身,毅然地大步離開。
“别再見他,否則,我不介意讓他真正的死去!”
“上官擎禦,你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你知道就好,最後給我牢牢地記住,記住我是多麽的可怕。”他走了出去,聲音傳來。
随即,房門被打開,又被重重地甩上。
啓衡站在門外,看着他出來,跟上了他的腳步。
“禦少,何必呢?”
上官擎禦的腳步微微地一頓,爾後,大步地朝着樓梯的方向走去。
啓衡搖搖頭。
看來,滴着血的心,總是需要用更無情更殘酷的一面來遮掩斑斑的血迹。
房間裏,蘇慕菱目光呆滞,一臉絕望。
仿佛一心信任着的、依賴信賴着的,轉眼已成泡影。
她無數次地想要相信,無數次地掙紮了之後,攤開了的問他。
卻是得了個這樣的結果……
她顫抖着手,撫摸着疼痛的心。
是她錯了嗎?
隐約如此……
他們之間沒有冷戰,有的隻是一場頑固的銅牆鐵壁。
每天每夜他糾纏無數,索取無度;每一次都是由着他的喜好來,餍足爲止。
不再有沒有憐惜。
不再有沒有珍重。
她就像一個隻供給他一個人玩弄的侍女。
她漸漸地也覺得麻木,漸漸地對他原有的感覺在渙散,在流逝。
就像是一朵枯萎了的心花,她感覺不到任何感情和情緒,就連她自己,也對自己變得麻木。
至少,她曾那麽以爲。
可是,更殘酷的事實,竟然還要讓她面對。
那天,她下午還有兩節課,可是,她覺得大姨媽來了,特别的不舒服,最後猶猶豫豫便逃了兩節課,大概一覺昏昏沉沉地睡到了五六點……睡太久了也難受,便爬了起來,走出卧房。
“老大真是的,一會兒這麽要求,一會兒那麽要求。之前他突然要求我給他注射避~孕~針,這會兒卻說想要接觸效果了……”蘇祁的聲音。
蘇慕菱整個人震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