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須承認,無論如何,在愛情的世界裏,他始終算是一個插足者。
唯一一次地承認。
他收回了腳,轉身離開。
剛走十幾步,聽見了身後有些細微卻讓他覺得熟悉入骨的聲響。
他挑挑唇,優雅地轉過身。
果然,一把手槍已經指着他。
“上官擎禦,論身手,我壓根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不該狂妄自大地隻身前來……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因爲我不欠你的。”傑克森冷笑,扣上扳機,“慕菱說我出軌,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任何事情發生都可以解除,可以和好,隻要相愛,隻要沒有所謂的第三者……”
可是,偏偏上官擎禦插足了。
任何傷口,都能夠愈合。
然而,在傷口裏放上一顆緻命的鐵塊,就永遠都好不了。
一個堅不可摧的阻隔。
所以,他必須先挖掉這個阻隔!
“想殺我,你就該拔槍的那瞬間速度開槍。”上官擎禦冷笑。
對槍彈,他早已熟悉入骨。
他現在很少玩槍,就連他現在身上,一把槍都沒有帶,因爲玩膩了,沒有任何挑戰性了。
“現在也不遲……”
“呯——”
開了一槍。
眼前卻是一空。
人呢?
“傑克森,想殺我?你也不想想,曾經想殺我的人都去了哪裏?”上官擎禦話語之間,人竟已經走到了出口。
這個速度,實在宛如鬼魅般的驚人!
他今天确實沒打算殺傑克森,更沒有興趣被殺。
對于生死的挑戰,他始終兩手空空,傑克森覺得,這是他對自己赤~。裸。~。裸。~的鄙夷、不屑。
仿佛以優雅淡定從容在高調的宣告:你,沒資格成爲我的對手。
傑克森猩紅了眼眸,朝着上官擎禦瘋狂的射擊,并且喊道:“給我殺了他!”
此時,上官擎禦已經直接朝着下露台的方向,速度地直接用滑的,從走梯的護欄上直接翻越以及打滑下去,突然冒出來潛藏着的幾個槍手——
上官擎禦不是不知道,而是太清楚了。
就連他們隐藏的位置,他在踏上這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
所以,在他們站出來的時候,其實,他也早就已經标準了方向。
八枚飛镖速度地射出去。
很不巧地,都射中了他們拿槍的那隻右手,如果有人是左撇子,那麽還有攻擊的機會,如果沒有,那麽抱歉了……
一切的精準,從來就都不是巧合,而是早就已經經過了最細微入骨的觀察。上官擎禦不隻是城府深,他的觀察能力以及小心謹慎的程度也非常人所比。
更何況……
這類場面,于上官擎禦而言,隻是宛如過家家的兒戲,他玩多了自然就應付如流。
可是,傑克森想要他的命并非隻是一時興起,而是這就是一個布局好的陷阱;在人多的時候,不好動手,卻是不同路段都是埋伏。
他的車子,剛剛離開了人群,駛上郊區道口,就已經被人盯上。
殺機,早已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