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還是一動不動的……
再接着,又聽見了他的腳步聲。
往外走去了。
她睜開了眼睛,看着他走出去。
聽着卧房的門,被打開,又被關上。
她知道,他這是去客房睡覺了。
她靜靜地躺着,眼睛緊緊地閉着,其他的感官就變得敏銳了起來。
似乎,聽見了腳步聲……
确實,緊接着門被打開,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她睜開眼睛,看見男人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一盒棉簽和一瓶藥。
她眨眨眼,撇開的視線。
然而,不禁有些郁悶。
他隻是去拿藥了?難道他也受傷了?
此時,上官擎禦走過來,将藥和棉簽都放在了桌子上,二話不說,掀開了她的被子。
“你……”
“别動。”他一把按住了她的腳,伸出手就緩緩地撕掉了邦迪。
她“嘶……”的一聲。
他的動作輕柔了許多,“不流血了就别貼着邦迪了,這樣傷口難愈合。“一邊說着,一邊去拿過了棉簽,取一根搽了藥。
她擡眸,瞅着他,倔強地又撇開了視線,“不用你管,你去睡客房。”
“憑什麽我睡客房?”
“那我去睡客房!”
“憑什麽你睡客房?”上官擎禦目光一沉,盯着她,說道:“别忘記了你的身份。”
蘇慕菱聞言,心塞——
等他給她擦完藥,她就一個翻身,躺在了大床的最中間,以着螃蟹的姿勢霸占了床位。
上官擎禦拿着藥放到了一旁去,站在床邊,低頭看着她,“睡好。”
“不,我就喜歡這麽睡。”她瞪着眼,瞥了他一眼,一副“有種你出去睡客房”的模樣。
“我再說一次,躺好。”他陰沉沉的語氣。
她輕哼一聲,閉上眼睛。
繼續霸占。
倏爾——
“啊……你幹嘛?”她睜開眼睛,瞪大直接将腦袋枕……枕在她胸口的男人!
上官擎禦一動不動,腦袋還朝着她軟軟的兩團蹭了蹭,特别享受地歎息:“嗯……這枕頭不錯……”
“啪!”蘇慕菱擡起手,一巴掌就往他的腦袋啪去。
上官擎禦翻身,一把将她拽入了懷裏,捏着她的兩頰,小嘴都被搓圓了,“蘇慕菱,你打我兩次了!”
“那、那又怎樣?”她雪亮的水眸瞅着他。
他眼神灼灼地盯着她,邪魅的唇,緩緩地上揚,“怎樣?你打了我,你覺得我該怎樣?”
該怎樣?
蘇慕菱的腦袋開洞,首先想到的一個能夠經典地形容他們現在的局勢的成語來。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你……算了,打就打,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打死我好啦!”
閉上眼睛,一副等待他打擊報複的赴死模樣。
上官擎禦看着她,被氣得俊臉發青。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眼神沉了沉,低下頭,猛然地吻住了她。
重重地吻着。
“唔唔…你……”她瞪大了眼睛,随即就因爲他的粗暴而蹙眉,他還掐着她的兩頰,火熱的舌,輕松地侵占她的小嘴,粗暴地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