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一切形象。
愛,代表着一切不理智。
現在的他不是22歲的男人,而是一個想要挽回自己心愛女人的普通男人。
蘇慕菱放任麻木的腳步在前進,眼前的模糊的一片……
一直到上了車,上官擎禦在開車,而她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打開了車窗,讓風吹進來,努力讓風将眸子的濕潤都吹散。
“蘇慕菱,這是最後一次。”上官擎禦瞥了她一眼,她的小動作瞞不過他的眼,“以後,不能在我的面前,爲别的男人掉眼淚。”
“我沒有。”蘇慕菱輕聲地說道。
上官擎禦沒有回答。
再接下來的時間裏,兩個人之間隻剩下沉默。
回家之後,上官擎禦一臉冷漠的下車,然後就率先一個人走回住宿大樓了。
蘇慕菱在後面慢慢地走着。
他回了書房,她回了卧房。
啓衡的車子随後趕到,然後朝着上官擎禦的書房走了過去,敲了敲門,走了進去,看見上官擎禦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窗台,沉默地抽着煙。
啓衡聰明地選擇了沉默。
一直到上官擎禦抽完了一支煙,轉過身往一旁的沙發坐過來,啓衡才笑着說道:“其實,禦少不必在意的,誰都有些過去。”
這種話,換做平時,上官擎禦肯定至多就是冷哼一聲,或者表示自己并不在乎。
可是——
他就是氣。
氣的不是蘇慕菱,而是自己。
很多事情,越來越失控。
哪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跟自己在一起,心底卻放着另外一個男人。然而,他卻漸漸地發現,似乎不僅是爲此——
那種感覺仿佛就是——
假設她現在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的心底藏着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那種滋味,仿佛就是空口喝掉一瓶醋——
“七年青梅竹馬的感情……”上官擎禦冷哼。
啓衡沒再說話了。
青梅竹馬——
對于上官家而言,那就是一個随時都可以爆發的危險話題。
因爲上官擎禦的母親,也曾有一位青梅竹馬的戀人,所以,上官禦的父親,現在還在跟情敵鬥争着——
這種情敵,實在是太頑固了——
“我以後有了兒子,我兒子看上的女孩兒,我就帶回來,從小養着,給他當童養媳。”上官擎禦坐在沙發上,俊臉微冷地哼道。
此時,啓衡聞言,低頭忍着笑意。
禦少這話——
好幼稚。
還帶着一種怨念。
這是埋怨先生沒在他小時候就給他找個童養媳嗎?
“季以爵那麽着急着找蘇小姐,是因爲美國那邊已經急召他回去了,所以,他最晚就今晚回美。”啓衡說道。
相對而言,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
“其實,蘇小姐年紀畢竟還小,很多事情,隻是時間的關系……”
比如,愛情。
啓衡很委婉地提醒着。
“但是,禦少,你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