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爵的車子速度地放慢了速度再進行一個緊急地刹車,車輪在路面上因爲巨大的摩擦而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兩輛車隻差一步的距離就要撞上了,十分驚險!
那邊,上官擎禦已經從車上下來,大長腿邁開了大步,朝着季以爵的車走過來;季以爵也出來,繞了過去,擋在了上官擎禦的面前,抵住蘇慕菱這邊的車門。
“季先生總趁着我不在來搶的人,不覺得可恥?”上官擎禦鳳眸微挑,嘴角噙着一絲冷笑,以銳利的眼眸跟季以爵展開了正面交鋒。
季以爵聞言,濃眉半挑了挑,一手放在黑色的西裝褲裏,一手搭在車身上,同樣冷笑睨着對方,“可恥不可恥,這種具有深度的問題,禦少應該比我更有體會。至于小菱……她是我的未婚妻。”
三人之間,誰才是那個趁虛而入的第三者,似乎無需争論。
然而——
上官擎禦低低一笑,笑聲如他的臉,充滿魅惑。
即使,是對着一個男人。
“你們的那點過往,我沒興趣,事實就是:她現在是我的。”他話落,速度地繞了過去。
季以爵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
上官擎禦從另外一邊的車門進去,一把将裏頭的蘇慕菱給揪了出來。
此時,季以爵上前,當然就是要搶人。然而,容得了他嗎?
上官擎禦一手護着蘇慕菱,一手直接往死裏朝着他攻擊。
搶女人這個話題,從古至今,都可以制造出可以仇視一輩子的敵人,這種敵人有一個學名叫做:情敵。
情敵是一輩子的宿仇。
上官擎禦的父親,上官淩浩的愛情座右銘之一:防火防盜防情敵。
因此,從小到大,上官擎禦在防情敵方面,可謂是深受其父耳濡目染的戰-略。
“行了,你們别打了!”蘇慕菱終于怒了,也覺得累了。
他們不累,她覺得累。
該斷的早就該斷了。
不應該有一絲一毫的不舍。
“你讓我跟他說。”她拉住了上官擎禦的手,然後面向了季以爵,水眸帶着一抹堅決,“你說相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在一起也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那些都是我們心甘情願的,而我現在,已經不情願跟你在一起,也已經跟别人在一起,季以爵你那麽優秀,随時都可以有人頂替我的位置,放手了對我們彼此都好。你說我是你的未婚妻,可是,我們沒有舉行過儀式,不過就是一句口頭的話語,既然如此,那麽我告訴你,我,和你,正式地解除這個婚約,從此……互不相幹。”
她話落,挽住了上官擎禦的手,轉身朝着那輛蘭博基尼走去。
“蘇慕菱,我愛你,我愛了你七年,從你小時候就開始愛你,難道就爲了一個認識一個月的人,你要放棄我們七年的感情嗎?”季以爵站在身後大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