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花園裏,傳來蛐蛐的叫聲,一遍遍地。
而他的索取,一輪結束,接着下一輪,仿佛是無止境的。
寬敞的沙發上,身後的男人宛如猛獸出閘,不知餍足的索取,她的青嫩承受不了他的碩大。
她緊咬着唇辦,容忍他在她的緊緻裏狂暴的抽/撤,每一次進出都充滿力道。
他的雙手緊緊箝制住她的柳腰,任意的進出她的體/内,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銷/魂滋味。
“啊……我、我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她一次次地請求,換來的卻隻有他更加粗暴的對待。
她已經數不清這是第一次……
等到他這次結束,抱着她走往chuang邊的時候,她已經不奢求他會聽進她的哀求。他從來沒有這麽對過她,從來沒有……
每天都做做做……也不見哪天讓他憋着,這明顯就是惡意的行爲。
她今天到底哪裏招他惹他了?
“上官擎禦你這個種/馬……”她朝着他低吼一聲。
很絕望很消極地選擇暈過去——
被做到暈過去,絕對就是一種恥辱!
黑夜裏,燈光輝煌的奢華房間内,男人低吼一聲,趴在女人嬌軟的身上。
剩下的,是男人餍足之後的喘息。
然而,如此之後,心卻莫名地更顯得空虛。
良久——
他側躺着,伸手撩開她汗濕的齊劉海,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
心底,是複雜的。
就好像是有一種情緒,他不允許自己有,卻硬生生的,因爲她,而擁有了這種對于他而言,隻是負面的情緒。
“我怎麽能允許你……影響了我……”他話落,起身。
朝着浴室走了進去。
之後,他走了出來,穿好衣服,轉身就離開了還彌漫着淡淡的歡/愛氣息的房間。
kingsize的大chuang上,蘇慕菱孤零零的睡着。
夜,很深沉,仿佛要吞沒對方,征服對方。但是,在真正的征服之前,對方總是想要掙紮,想要抗拒……
時間的足迹,一點點地從牆壁上剝落。
翌日,蘇慕菱醒過來的時候,身旁的位置是冰冷的。
她渾身-光-溜溜地躺着,酸痛以及其他的感覺讓她知道,昨晚完事了之後,她就保持着這樣的現狀睡了。
很異常。
上官擎禦有輕微潔癖,在兩個人親熱的前後,他都會保持最清潔的狀态,一次都沒有讓她事後就直接睡……
“他去哪裏了呢?”她爬起來。
沒有看見上官擎禦,整棟别墅裏。
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他,她以爲他可能是到别的地方出差去了,然而,晚上的時候,他回來了。
沉默、冰冷冷的。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他就站在那裏,深邃的眸子,既邪魅而又冰冷地審視着她。
每每此時,她總覺得,他很遠。仿佛是金字塔頂端的存在,而她,是那個站在金字塔底下仰望着他的渺小的人。
突然地,她不敢靠近他了,想起昨晚,她甚至覺得他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