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是甜甜幹的,他們一群人和我們僅相距幾分鍾的路程,發現我們失蹤後,他們趕到了展覽館後面,有目擊者正在議論有人被劫持的事情,甜甜就立即撥打我的電話,結果無人接聽,打成鋼的電話同樣如此,于是決定報警。
警方雖然很快趕到了我們的周圍,但并沒有集中到我們所在的路段,而是在附近5,6條道路上搜尋,等他們真正找到我們,劫匪已經逃離了30分鍾左右。
有的警車向前繼續追擊,有的則留下來勘測現場。甜甜他們也跟我們會合了。
我大腿上的傷口很深,一直被刺到骨頭的邊緣,流的血把褲子和鞋子都濕透了,成鋼也差不多,隻是受傷的位置不一樣。
警車把我們送到市三醫院,住院治療。
手術後,我和成鋼被安排在一間小病房,有兩位警官找我們談話。
“你好,我是刑警大隊的施國柱,目前這案子由我負責。”一位中年警官說道。
接下來他問了我們事情的經過,我如實陳述,又讓成剛神作書吧了補充。
後來,施國柱問道:“既然對方6個人你們都不認識,那你們認爲這是偶然的神作書吧案還是有預謀的?沒關系,我隻是随便問下,不做記錄的。”
我搖搖頭:“現在沒感覺,說不上來。”
成鋼也回答不能确定。
“還有個問題,馬克爲何能第一時間找到你們?”
成鋼說:“我的手機上有個緊急按鍵,我偷偷按下之後,馬克就會用全球定位系統發現我的位置,然後找到我。”
後來成鋼把馬克攝錄的視頻交給了施國柱。
甜甜和伊伊一直陪在裏病房照料。
我躺在病床醒了睡,睡了醒,從未有過的輕松自在。我想,劫匪有這麽多人,恐怕不是偶然的,可是,如果是有預謀的針對我和成鋼,那到底是針對我們哪一個呢?劫匪又是誰呢?雖然這十年來爲了工神作書吧我難免得罪幾個人,但我還是不能推斷出誰會做這樣的事情,綁架?傷害?謀殺?通過這樣兇狠的手段來報複我?
我問成鋼:“你想想,你有這樣的仇人嗎?”
成鋼一邊想一邊搖頭:“好像沒有。”
難道是張廣斌?雷柏在号子裏,張廣斌還在潛逃,從動機上考慮,還是有這可能的,但我直覺上認爲他的可能性不大,一是我估計他沒這膽量,因爲他應該知道,警察很容易懷疑到他的,而且此事比他老鼠倉的性質嚴重得多,二是我估計他沒有這麽大的本事,我前思後想覺得預謀這件事的人來頭不小,劫匪不是烏合之衆,在很多細節上都體現了一些高明。
第二天,一大幫警察來到病房,領頭的是市公安局的王副局長,以前在電視上見過他。
王副局長轉達了市長對我和成鋼表示問候。我們倆都是政協委員,成鋼是知名科學家,我是企業家,消息很快就報告了市委市政府。
王副局長還送來了鮮花、水果和一些營養品,說了一些問寒問暖的話,讓我心裏暖和得不行。
王副局長等人離開後,施國柱和一個同事留了下來,坐在我床邊的凳子上。
我說:“辛苦你們了。”
施國柱說:“這都是應該做的,即使是普通市民我們也不能懈怠,更何況二位是本市的名人。”
我記得幾年前從上海回到彙通市辦事時,曾在公交上被偷了手機、錢包和身份證,報案後一直沒有回音,我心想,要能對每個市民都認真負責談何容易啊。
想這些的時候,我并沒有露出不快,還是對警官們微笑着。
施國柱說:“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覺得這可能是一起有預謀的綁架案。對方可能是尋仇,也可能是劫财,所以我們希望二位能提供熟人中的可疑線索。”
我說:“我自己昨晚也掂量過,沒有哪個人和我有這麽大的矛盾,一定要使出這種狠招。”
接着我說了幾個熟悉的人,以往有過矛盾分歧,供警察去查證。一個是2004年的熊市,我在偉業證券的一個同事曾和我有過沖突,那同事後來辭職了。另一個是2008年我做滬膠時,山東有個大戶認爲我跟他做了對手盤,導緻我大賺他大虧,他曾放出風聲,說過要搞我之類的話。
我也把最近老鼠倉的事情說了,張廣斌還在跑路,多少有些可能性。
成鋼接着說他的事,他的經曆比我更簡單,主要是評職稱時漢江理工一個老師
和他争吵過,其他就不記得跟誰有矛盾了。
施國柱說:“好,我們先回去,如果你們想到新線索,請随時打電話告訴我。”
成鋼的右胳膊受傷,吃飯不方便,伊伊就給他喂。我的左腿受傷,不能走動,最他媽煩的就是大小便,每次都是甜甜攙着我,讓我心中不忍。
除此之外,倒沒什麽别的麻煩。本城醫生的治療技術是非常高超的,漢江大學和漢江理工的醫學院擁有全國一流的醫學教授和大夫,他們專程來爲我們接上了經絡和血管,這種新鮮創口好起來還是挺快的。
中午,甜甜幫我們買了排骨藕湯,給了一份伊伊。伊伊端過去,坐在床邊,一勺一勺的喂給成鋼吃。
我說:“你看伊伊多好啊,一勺一勺地喂,羨慕ing。”
甜甜說:“成鋼的手不能動,你呢?”
“我也是傷員啊,我的手雖然沒問題,但我吃東西身體要動,一動就拉扯到大腿啊。”
甜甜笑着說:“你就胡謅吧,你是羨慕成鋼嗎?等會成鋼吃完了,讓伊伊過來喂你,免得你羨慕嫉妒恨。”
伊伊在那兒偷笑,成鋼不服了:“各家的事各家自己解決啊,沒見過你們這麽東扯西拉的人。”
我笑着說:“小甜甜啊,小甜甜,你要是這麽不溫柔的話,我馬上打電話找人來伺候我,倒時候你别不舒服。”
“唉喲,我的大官人啊,别生氣啊,吓死我了。”一邊說一邊笑着走過來,朝我身上報複性地拍了兩掌,然後坐在我身邊喂我喝湯。
喝湯的時候,甜甜說:“你給盧打給電話吧,讓同事們就别來了,繁文缛節很折騰人的。”
我說:“是啊,提醒得對。”
我把嘴裏的湯咽下去,拿出電話準備打給盧翼。哪知道盧翼、蘇苒、許功慶等一幫人恰好出現病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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