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我們一起來到停車場。取了車,由馬克駕駛,把伊伊送到她的住處,然後朝我家的方向奔去。
這台車是成鋼的專用座駕,經過了成鋼實驗室工程師們的悉心改造,擁有強大的智能控制系統,比如安全防禦系統,防彈玻璃是頂級的,靠人力無法破窗而入,車鎖用指紋識别和人臉識别來控制,再比如智能服務系統,車内安裝有兩台手臂型機器人,它們可以伸展到全車廂的範圍,指令通過語音下達。成鋼說了聲:“2号位,咖啡,3号位,咖啡,4号位,杏仁奶。”機器人馬上自動工神作書吧,直到把熱騰騰的咖啡遞給我和成鋼,把杏仁奶遞給甜甜。成鋼給我介紹了很多,但我不是搞技術的料,沒法在此一一說來。
馬克的開車技術超好,它持有交管部門特批的機器人駕駛執照,這種執照與普通執照的區别,在于它有監護人資料一欄,它所有的權利和責任都由監護人承擔。
這種執照全國隻有三個,本省本市僅此一例。
品着香濃的咖啡,我問:“伊伊的老家是哪兒?”
成鋼回答了一個地名,是省外的一個城市。
甜甜說:“她爲什麽不願接受我們介紹的工神作書吧呢?多好的姑娘吖,可惜了。”話一出口,甜甜就後悔了,不知成鋼會怎麽想。
我則不那麽想,上帝神作書吧弄人是它一貫的性格,好多的好姑娘被糟蹋了,淪爲破鞋和破襪子,不多你伊伊一個。
成鋼說:“我也鬧不清,問她她不說。”搖搖頭,發出一聲輕微的歎息,又說:“你們相信嗎?伊伊竟然還是研究生。”
甜甜哎呀了一聲,說:“爲什麽?爲什麽啊?老天。”
“可能我們接觸的時間太短了,她不願告訴我。”成鋼的聲音裏透着無奈。
“甜甜,你把伊伊的電話号碼要過來,多跟她聯絡一下,幫成鋼了解一下她的信息。成鋼可是我的鐵哥們,他都叫我哥了,我們得費點心。”我側身對着甜甜說。
“知道了。我是什麽人啊?聰明伶俐無敵小人精兒,早看出來了。”甜甜說話時咯咯地笑,感染得我和成鋼也笑了起來,車廂裏的凝重氣氛一下子輕松起來。
車到我的住所後,我對成鋼說:“要不要上去坐會兒?”成鋼搖搖頭說了聲“下次”。我和甜甜站在路邊,看着汽車駛向夜幕中。
穿過花園,走進電梯,開門,開燈,甜甜在我的身邊像個飛舞的精靈。我常常想,遇到這小女子真是我的福氣。
我坐在沙發上,甜甜雙手抱着我的頸脖。長長的一個吻。
等我松了口氣,她說:“你知道嗎?這個吻是例行檢查?”
“檢查什麽?”
“檢查你的腎上腺分泌,看你碰過其他女人沒有?”
“鬼話,要能這麽靈驗,醫院的設備不成擺設了?”
“這個你不懂,不懂就會不信,不說了,我去洗澡啦。”
不一會兒,洗浴間的玻璃上布滿了水霧。
甜甜是報社記者,我和她在2010年的财富論壇上相識。當時,我正和一名企業家兩名學者在主席台上做嘉賓。當時大家都關心金融危機對漢江的影響,交流的問題多半是“金融機構如何監管和自律”、“怎樣解決大到不能倒”、“控制金融業高管薪酬”、“金融風暴之後漢江省的危與機”。。。。。。
對話中,一位穿着鮮紅色風衣的年輕女記者搶到了話筒,她問:“漢江十幾年前就提出了‘中部崛起’的目标,但實際上我們一直在滑落,不光落後于北上廣深,還落後于杭州,蘇州,無錫,青島這些二線城市,究其原因,當然有很多方面,我想問的是,本地的金融服務有哪些打算,來支持我省總部經濟的超常發展?請于野先生回答。”
這就是甜甜。她在這次論壇上表現相當搶眼,後來被好事的記者拍了好多照片,發到微.博上,紅衣美女成了當時的一個小新聞熱點。
我花了十分鍾來回答她的問題,其間還被她追問了兩次,所以記住了這個小辣椒似的記者。
大約一個月後,我接到了她報社的采訪邀請,我在辦公室和她聊了4個多小時,後來見報的文章叫“一個傳奇操盤手的夢想”。
那次采訪我們互留了電話,我在幾天後邀請她出席一個朋友舉辦的party。當天晚上,我向她表達了仰慕之情。
“老公!把包頭發的毛巾遞過來。”甜甜在浴室裏叫喊。
毛巾曬在陽台上,我取了過來。浴室門留着一條縫,甜甜豐滿的臀.部露在那裏。有一股熱力從我的大腦和胯下滑過。
我用手推開門走進去,甜甜轉身笑道:“你想幹嘛?”
我笑嘻嘻的說:“我想呵呵一下。”
“去你的。洗完澡再做。”
“不行不行,感覺上來了,要救火。”
說完,我的雙手異常忙乎,早已伸到它想去的地方了。。。。。。甜甜并不抵抗,溫順地配合我的動神作書吧。。。。。。
我把甜甜頂在洗浴台上,耳朵聽着她的呻吟,那是一首神奇的樂章,驅使我耗盡體能,把一股熱騰騰的精華射在她的身體裏。。。。。。
甜甜在顫栗後癱軟下來,趴在我身上,我抱起她,往浴缸裏放水,然後我們相擁着坐在裏面。
我說:“你洗洗。”
“動不了啦,你幫我洗吧。”
“好吧。”
我給她的頭發打上海飛絲,幫她搓洗,再沖掉。我給她的臉上塗上洗面奶,搓洗,沖淨。我給她的肩膀、乳、背抹上沐浴露,搓洗,沖淨。
“你站起來,好洗下面。”
“不了,我不想動,就這麽休息一會兒。”
“好吧。”我不動了,讓她靠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抱在她的腹和乳上,靜坐着。我想起過去的那些事情。
有一次,我們比這回更激烈的做.愛,面對面站着搏殺,她問我:“爲什麽做這件事如此快樂呢?”我說:“那是因爲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想和對方合二爲一啊。”她說:“人和人永遠做不到合二爲一。”我說:“所以啊,就會經常做啊,除非做到了,才會停止。”“你真的愛我嗎?”“當然,每一次和你做,我就會想我願意此時此刻精盡人亡,把這種美好感覺留給我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刻,所以我确定:我愛你。”
還有一次,我們做完之後躺在床上聊天,她問我:“你什麽時候娶我啊?”我說:“馬上。我非常明确,你是我一定要娶進門的女人。所以,馬上就辦。”
她說:“婚姻就像炒股。訂婚叫建倉;結婚叫成交;生子叫配股;感情不合叫套牢。”
我哈哈大笑,說:“那樣的話,一見鍾情可以叫飙升;白頭偕老叫做長線;山盟海誓叫股市泡沫;登記是新股申購;舉辦婚禮是入市;旅行結婚是上市;父母給錢是資産注入;離婚叫解套,吵架叫震蕩;分手叫割肉,失戀叫跌停;分居叫停牌;再婚叫重組,複婚叫反彈。”
甜甜咯咯大笑,她說:“你是我人生的潛力股。你炒了那麽多的股票,我隻有一隻股票,你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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